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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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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节

周旋在几位美人之间身心疲乏,他要用媚药同奴欢好,奴家是获罪女子,哪敢拒绝。”

在场的人都知道,她说的的确也是实话,客人要干什么,教坊妓女不能拒绝。

相爷无力的挥手让她离开,女子行礼轻轻后退几步,再转后离开。

柳芸问:“那位四姨娘问不问一下?”

李相忙摇着头:“不问,不问。就这样吧,柳大人。”

柳芸心里暗讥:怕被问出家里更大的丑闻来吧。像驸马这种品行之人,就是睡了父亲的小妾,也属于正常之事。

柳芸为难道:“相爷,圣上下了口谕让锦衣卫查出真相和真凶,您看不问话,下官从何寻真相和真凶呢?”

李相道:“你带人回去,圣上那里由本官去回。只是今日之事望柳大人保密。”

柳芸一口答应:“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李相放心。”

李相指着白侍卫:“你去送锦衣卫和衙役们出府。”

柳芸带着一行人走出李相府,路上白侍卫轻声对她道:“五石散和媚药都加了量,茶水里加有别的药,量少的话单独喝没事,三样东西一天内服用就会中毒。”

柳芸低声问:“都是谁干的?”

白侍卫没吭声。

柳芸看了他几眼,她心里想着别是这家伙想干了自己的主人吧。像这样驸马被人一天之内连续下三次毒,除了身边的人,别的人哪能办到?

柳芸在心里分析着,若是这个侍卫想干掉自己的主人,是为了保命?还是为了财?甚至是为了美人?白侍卫如今还能近身侍候在驸马身边,说明生命无忧。至于说财,驸马好好的活着,做为近身侍卫能得更多的好处。他是为了美人?

柳芸转头问他:“贺家小姐跟你住在一处?”

白侍卫一惊,犹豫一下点点头。

“你同她好上了?还是你对她生了心思?”

白侍卫脸色刷的一下铁青,这柳大人是神吗?他同贺四小姐的事才发生不到一天时间,他可以确定,没有第三人知道他同贺家小姐欢好之事。

他慌张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相府的人跟着,他才轻声对柳芸道:“好上了。”说话间一行人已到了相爷的大门口。

柳芸对守门的下人道:“你去告诉你家相爷,本官将白侍卫带回锦衣卫,记录这两日驸马的行程,若是圣上问起,锦衣卫也有供词。”

下人行礼,转身往室内跑去。

白侍卫无奈只好跟在柳芸的身后,低着头向锦衣卫走去。比起驸马,他如今更怕柳芸,这柳大人不只给他下了毒,还知道别人都不知道的事。

走进柳芸的差房,柳芸对白侍卫道:“先将你家驸马中毒之事仔细说说。”

白侍卫抬头看了看站在一侧的肖五与林世友。柳芸调侃道:“他们要守着我寸步不离,防止你又像前两天一样杀我。”

白侍卫只好开口道:“驸马去教坊被人下媚药,我当时便知,没告诉驸马。他喝下药后在教坊那呆了有一两个时辰。”

“伺候他的并不是刚才来的那名头牌,是教坊的另外两位女子。”

他抬头看看柳芸面无表情,只得又继续:“驸马回李府后想休息,晚上有家宴。我悄悄让人通知驸马的相好四姨娘过来,四姨娘来后,驸马同她亲热有些力不从心,叫我给他五石散。我借机多给他加了些量在里面。驸马服用后精力大增,两人玩得很疯狂,声音传到了院子外。我们几位侍卫分别守在外面,不让人靠近一步,直到快传家宴了,两人才起身分开。”

白侍卫解释:“驸马同四姨娘好了很长时间,他来李府休息,无论多晚都会将四姨娘接来陪他。那女人床上很会伺候男人,深得驸马喜欢。我将四姨娘寻了过来,他并没怀疑什么。”

第214章 毒杀(四)

柳芸听白侍卫说的这些话轻轻笑,这样的高门隐私,除了身边的近身侍卫,外人很难得知。

林世友摇头:“还是人吗?都知兄弟妻不可欺。”

肖五好奇地问;“驸马在李相府还有别的女人吗?”

白侍卫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老实地点头:“很早前,驸马睡过一个李相新纳的小妾,然后找了机会将那名女子害死了。他四姨娘好后,再没动过李府后院的众妾室。”

众人惊呆了,这行为连畜生也不如,睡了父亲的小妾还将人给害死了。

柳芸摆手:“接着说驸马是如何中毒倒下的。”

白侍卫接着说道:“家宴后,有人送上茶,驸马喝了一口就倒下。这事不是我干的,但我知道是谁干的。只有他知道驸马喜欢用这两样药,也只有他外祖家世代行医,那人就是严华。我们侍卫中有一人是他嫡亲的堂兄,他堂兄从小被抱出严家,故而并不姓严,此事驸马并不知道。”

柳芸听了白侍卫的话,在心里想,一天之类前后有三人给驸马下药,可见驸马这人品真是垃圾到了家。

柳芸问白侍卫:“你为何要给驸马下五石散?是想害死他,你才能同贺四小姐在一处?”

白侍卫轻声道:“小的并不想驸马死,他要死了我没了生计,也没消息同您换解药。是贺四小姐要我这么干的。”

柳芸惊讶地问:“为何?他俩人那么情深,贺小姐的没嫁之前就同驸马私会,后她被送去做军妓又被驸马换了出来。前几日,贺四小姐想炸死我,驸马冒死救了她,怎么这才几天她就变了心?”

白侍卫老实交待:“驸马觉得贺四小姐固执要报复,害得他的别院被炸,公主同他吵闹,他计划的事也被破坏,就不再想管四小姐的死活。

前日,四小姐叫我将驸马请去,两人关在室内说了一会话,不久四小姐哭喊了起来,驸马唬着脸夺门而去。

我借机进去,四小姐衣衫不整坐在床上哭泣,我关心地劝她:四小姐别哭坏了身子。

她哭道:我中了毒,他也不去为我寻解药,我快要死了。

我说:我会想办法为你取解药。

她抬头问:果真?我点头。

她问:你是不是喜欢我?我又点头。

她伸手拉着我的手,解了她的衣服:你为我找到解药后,我以后就跟着你。

我俩人上了床,一番亲热。四小姐事后道:跟你比,那人就是银样蜡枪头,哼,他的女人很多吧?

我将知道的全说:那是自然,他除了公主,还常去教坊,李府后院还同他二弟的姨娘,公主府还有两个通房丫鬟。

她冷哼问:哼,那他服药吗?

我点头:五石散。

四小姐恨恨的道:你为我报仇,下次他再服药时,多加一些进去。最好让他死在床上。

我自然应了下来,从那时起,我再也不想驸马去见四小姐。”

柳芸听后想,这案子还真只能罢了。三人下的药,都不足以中毒,特别是最后茶里的那药,无色无味无毒性,单饮下根本无用。

她笑了,驸马这哑巴亏吃的,到死还寻不到仇人。他就是不死,恐怕也会是一个废人了。古代吃五石散早死的或成废人的名人可不少。

白侍卫见柳芸笑了,扑通跪了下来:“柳大人,救你将四小姐的解药给她。”

柳芸哼笑一声:“哈,我救了她,好让她又来杀我一次?”

白侍卫信誓旦旦:“小的发誓,绝对不会让她再来杀你了,我带她远远的离开。”

柳芸看了他两眼,你这痴情又能管多久?

“过些日子再说吧。看你俩人的表现吧,或者我一高兴就给你们解了毒呢。”

白侍卫重重磕了几个头:“若大人让我同四小姐在一处,小的一定忠心为大人所用。”

柳芸嗯了一声:“你回相府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白侍卫走后,肖五开口问:“这样的人,主人敢用?”

“不敢,不过能少两个敌人,比杀两人还是好些。”

林世友道:“主人你就是心软,他俩人都差点杀了你,不如干掉那两人。”

柳芸看着他俩:“他们再来杀我时就灭了他们。如今给他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肖五无奈点头:“好吧,主人说了算。”

林世友提了一个问题:“刚才在下听了半天,有一事不明,教坊下媚药的女子是为何人所差遣?”

柳芸笑而不语。

肖五快言快语:“能支使教坊人做事,除了官府的人还能有谁?”

教坊司隶属于礼部的官方妓院,除了演奏乐舞和戏曲的乐妓外,就是以身赎罪的妓女。教坊女只伺候官员,而里面的女子也是犯罪官员的妻女。贺四小姐的长兄,如今还在教坊司为小倌,专伺候喜欢男风的官员。

林世友猜:“是程大人吧,他前日被驸马买门子下了毒。”

柳芸心里道:是你家大人。她可以肯定此事大人参与了。

回府后,朱守林同柳芸用完晚食,两人手拉手在院子里散步。柳芸悄悄问他:“教坊那事是你让人干的吧?”

朱守林点头:“芸儿聪慧,是我让人下的媚毒。他喜欢上教坊,我本想让人多下他几次药,将他身体掏空。哪知他自己寻死,还食五石散,那药性可比媚毒更强更毒。”

柳芸感慨:“还有严华为他下的无色无味的药引,这才是最可怕的。知道对手用了何药,再下药引至命,杀人于无形。”

“活该,自寻死路。这样也好,让他消停点,别在我们成亲时闹出事来。”

说到此事,柳芸问:“凤阳那边的事如何了?”

朱守林笑:“他们还以为事成,等着我们成亲时点火炸新房。”

柳芸惊:“火药运进了府里?”

“嗯,我故意让人放他们进去。让他们以为得逞,才不再另生事端。”

柳芸笑着赞:“大人好计。”

“哼,敢在我们成亲时闹事的,我定不饶他。”

李相府。驸马晕迷了两日,太医走时说,三日不醒会有性命之忧。李相上下都处于惊慌之中,一但驸马出事,李相以后靠谁庇护?

公主恼怒而去再没入李相府一步。李相叫来两位孙子,对他们道:“你们出面去求一下你们母亲,让她到宫里寻一名太医,医治你们的父亲。你们也是李家的骨血,若你们父亲有三长两短,苦的就是你们。”

公主的两个孩子也有十来岁,知道此事是父亲不对,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父亲死去不管。他们到公主府长跪不起,苦苦哀求:“母亲,看在儿子的份上,着人去宫里叫太医救救父亲吧。”

公主身边的嬷嬷也劝说着:“公主,看在两位少爷的面上,进宫叫一位太医治驸马。您这样不管,若驸马去了,会影响你们母子感情。”

公主才开口对身边的太监道:“黄公公,去宫里叫位太医给驸马治病。”黄公公领命往宫里去。

嬷嬷长长叹了一口气,本来公主同驸马的感情还很好的,经这一事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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