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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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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案子破得精彩。”

“臣昨儿侥幸破案。”

太子示意她跟在身边:“刚才因何事惊慌?”

柳芸如实回答:“臣看见工部院子里跪着一个人皮草人,被吓坏了。”

太子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此事?”

“臣平日只关心案子去了,今儿突然在工部见到,受了惊吓。”

太子笑了一下,心想,此事因你而起,你还什么也不知道。

太子问:“你觉得这样将人剥皮充草好是不好?”

柳芸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这是道送命题。说不好,得罪圣上,说好,得罪太子,她知道太子是以仁治国。

太子追问:“回答孤,好是不好?”

柳芸想了想小心回答:“太子殿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管好与不好,按制度办事即可。”

太子点头:“对,按制度办事才能服人。”

一行人快走到紫禁城大门口,太子对柳芸道:“你回去当差吧。”

柳芸止住脚步,恭敬地行礼:“臣恭送太子殿下。”

柳芸目送着太子走进紫禁城大门,这是位历史上最幸运的太子,从小深得皇上信任和喜爱,没有猜忌,没有打压。这也是位最不幸运的太子,英年早逝,改变了整个明朝的走向。

柳芸深信,太子若不英年早逝,明朝一定会有一个盛世。太子以仁治国,收服了很多能臣相助,可惜的是,这一批国之栋梁在“靖难之役”时被朱棣屠杀得一干二净。

她转头慢慢向外走去,紧张过后全身疲惫,一惊一吓她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热了。

柳芸害怕自己生病,往朱府走去。林伯开门时见柳芸脸色苍白,全身无力的样子,关心的问道:“柳大人这是怎么了?”

柳芸道:“林伯,我有点发凉。”

林伯赶紧说道:“柳大人赶紧回内室躺着,我让儿媳给你熬一碗姜茶来。”

“谢谢林伯。”

她回房脱下外衣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捂了起来,她还是觉得自己全身冰凉。肖嫂给她端来姜茶,见她全身冰凉打着颤忙又灌了一个汤婆子塞在被子里。柳芸抱着汤婆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朱守林在锦衣卫刑侦差房没见到柳芸,想了一下今儿没听说哪有案子,他转身回了朱府。林伯打大门见了他忙开口道:“大人,柳大人今儿有些不好,好像生病了。”

朱守林一听脸色大变,拔腿就往后院跑。林伯在他身后皱着眉:这两人好成这样,恐怕大人是不会娶妻了。

朱守林跑进内室,肖嫂守在西厢房做着针线,她见朱守林跑进来,忙走出厢房站起身行礼:“朱大人。”

“她怎么了?”

“柳大人睡着了,看样子是受了凉。”

朱守林轻轻走进了柳芸的房内,他俯身看了看柳芸,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发热。他松了口气,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柳芸。

柳芸睁开眼时,就看见朱守林静静看着她,就如那次她喝醉了一样。柳芸冲他笑了笑:“大人,你怎么这么早回家了。”

“我从府衙回锦衣卫没看见你,就回来看你是不是在家。你怎么了芸儿?”

柳芸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穿上棉袍:“大人,我今天去工部了。”

朱守林一惊:“你去哪做什么?谁告诉你什么了?”

“大人,是我自己好奇。我见外面的那些人很害怕我们锦衣卫,我就想知道工部那几个人是如何个死法,让他们如此害怕我们。我今儿想去工部寻胡升问问,哪知看见了人皮草人,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朱守林心疼地伸手搂着她道:“我让人不告诉你,就是怕吓着你,结果你还跑去看见了。”

柳芸道:“我这是好奇害死猫。”

“这是何意?”

柳芸想了想道:“这是一句谚语。传说猫有九条命,怎么都不会死去,有一天,它好奇心太强,想知道餐桌上的罐子里到底是什么,结果掉到了滚烫的汤里,一命呜呼。这句话是警告人们,在人生中,不要做个好奇心过盛的人,否则会招致灾祸。”

“芸儿被吓坏了吧?”

“是吓坏了,过去只是听说,今天亲眼所见实在骇人。”

“他贺启敢让你下跪,你让他死了还跪着示众。芸儿,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凶残?”

“大人,锦衣卫建来是做什么,是用来威慑群臣,让他们心生惧怕,少做贪赃枉法之。杀一敬百之事,哪个朝代都有。圣上有此意,你不做还是会有人做。”

“你那么善良,我担心你讨厌我的凶残,会嫌弃我。”

柳芸笑道:“大人,我不是一朵白莲花,一边享受着所爱之人为我所做的一切,一边又嫌弃他做的不够善良不够正人君子。”

朱守林赞道:“芸儿有着与众不同的思想。”他又疑惑地问道:“白莲不是纯洁的意思吗?怎么从你的话意中听出是贬义?”

“哈哈,大人,这句话出自我家乡,形容表里不一的人。”

芸儿的家乡一定是个很有趣的地方,朱守林心里向往着,想去看看芸儿生长生活的地方。

第125章 谢礼

柳芸道:“我今天不止被人皮草人吓着了,在跑出工部的时候,还撞上了太子。”

“太子没为难你吧?”朱守林赶紧问。

“没有,太子人很好,他还知道我,问我话了。”

“他问什么了?”

“他问我:何事惊慌。我回:臣看见了人皮草人。他问:你觉得这样将人剥皮充草好是不好?”

朱守林忙问:“芸儿,你是做何回答的?”

“我回道:太子殿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管好与不好,按制度办事即可。”

朱守林松了口气,他夸道:“芸儿,你回答得很有智慧,按制度办事即可。”

“吓得我浑身是汗像得了大病似的,所以我就回家休息一下。”

“现在好些没有?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不用,好多了。”

朱守林自责:“都怪我,要是事情都全告诉你,你也不会好奇跑去看。”

柳芸借机说:“是呀大人,以后这种事还是告诉我。你现在告诉他们都是怎么被处置的?”

朱守林全告诉了她:“贺启剥皮充草在工部院子跪着,儿子被送进了教坊为小倌,现在一直天天接着客人。女子全送进了军营为军妓,世代为娼。

另外的人,凌迟处死,用了三天时间,家人被流放了,他们贪污数额巨大。”

“原来是这样子杀鸡给猴看的,怪不得外人如今见了我们锦衣卫像见了鬼差。”

朱守林不想再提这事,他从怀里掏出几张契约:“这是沈家嫡支今儿来府衙处理事务,给你昨儿破案的谢礼。”

柳芸接过打开契约,一张是酒楼,一张是带有田土的农庄。她惊讶地问:“他为何给我这么多东西?”

朱守林道:“今天沈家嫡支来了几个人,他们收了多半的东西回去,其他都当场分派了。

沈家大院归老夫人娘家人所有,另给了他们些财物;死了的下人,家里都获赔了不少银两;昨天参加捕凶手的每人二十两银子;程大人要了一家当铺一家粮铺;我想着你一直想开家酒楼,我就要了一家酒楼,另要了一处农庄带田土。

当场在府衙就重立契约,分割财物,剩下的东西他们都拉走了。”

柳芸皱眉:“大人,我们这样做好吗?圣上会不会怪罪?”

“这是沈家自己非要给的谢礼。他们说,人手有限,商铺打理不过来。以前庶房与他们不亲,现得了他们那么多东西,心里有愧,分一半出来得个心安。”

“圣上那里……”

“芸儿,我今天收了这东西就给圣上递了条进去。他不会怪罪的,放心吧。”

柳芸想着大人已做主收下了这些产业,要退回去就伤他的脸面,等离开应天府时再还给沈家。◢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柳芸笑着道:“什么时候我们去认认酒楼在何处。”

朱守林:“沐休时去吧,那些掌柜伙计都仍旧留在原处。”

柳芸经商的心思又被勾起来了,她在思考如何将这家酒楼发扬光大。她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

外面有人走进了院,林世友的声音传了进来:“大人,买的人都进了府,他们都签了死契。”

朱守林道:“你做主好了,将人训练好,安排在朱府各处当差。此院子不要放人进来。”

“遵命大人。”林世友又转身离开。

朱守林转头问:“要不要给你买两个丫鬟贴身伺候?”

“不要,若是遇上一门心思想成妾室或者半个主人的丫鬟,我那不是引狼入室吗?”

朱守林听了大笑:“哈哈哈,芸儿,你想得太多了。”

“你们这里就是如此,并不是我想得太多了。”

朱守林见她不要丫鬟,想着内院没有人打理,柳芸还要当差,事事靠她会很辛苦

他想了想道:“要不,我去宫里要两个年岁大的宫女出来,为她们荣养,她们会很忠心为我们打理内院。”

柳芸问:“好不好找?”

“这样的不少,有的宫女到了年纪,在外又无亲人,又不愿意嫁人,就会被高门大户要去管家。她们为了老了有人供养,死后会有人安葬,都会很尽心打理家务,照顾孩子。”

听到这里柳芸心动了,她道:“这个还不错,我们为她养老,她为我们管家。大人你有时间去请两个回来。”

朱守林见柳芸事事为两人打算,心想找个机会先给圣上说说,待圣上同意了就找人提亲,定亲,然后就可以与芸儿成亲了。

想到此,他开心起来,心里充满了希望:自己今年可以成亲了。

朱守林正要给柳芸说自己的这个打算。肖五走进来在院子里说话:“两位大人,张府派人递了贴,送了一车东西过来,这是礼单。”

朱守林看了一眼柳芸:“我们见见?”

柳芸点头问:“不知小兰来不来。”

“恐怕不会让她来。”朱守林走出去接过礼单,对肖五道:“去回贴,我在朱府恭候张将军大驾。”

柳芸见朱守林拿着礼单走回室内开口问:“张家为何不让她来?”

“怕她来了不走,张家那就没办法。那时就是张将军找燕王向圣上要人,他也没处说理。”

柳芸叹了口气:“让她跟着母亲继父更好,小兰的容貌比她母亲还美,若没有人护着,我很怕她被人抢走。”

“没有呀,我觉得小兰没你好看。”

柳芸哭笑不得:“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美人,什么是我见犹怜”

“不知道,我就知道芸儿最美。”

两人换了身衣服,一路去了外院。柳芸问:“大人,我们要不要回礼?”

朱守林摇头:“今儿这个礼不能回了。”

“为何?前儿你不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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