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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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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节

爱同邻里来往。她杀鸡都怕不会杀夫的。倒是魏海,跟父亲与继母都吵过架。后被他父亲赶回了乡下,带着老婆孩子在乡下,恐住着不舒坦,干掉了父亲回来也是可能的。”

有一名中年男子出言制止她:“你这婆娘胡言乱语,被人家知道了惹来大祸。”

妇女赶紧闭嘴走到男子身边。

仵作快步跑来:“柳大人,鸭死了两只。”

柳芸扭头跟他走过去看,魏家有几只没被烧死的鸭子,被绑着鸭脚装在一个背筐里。看来这些鸭子是魏海昨日从乡下带来的。

仵作道:“在下喂了两只鸭都死了,大人还要不要再试两只鸭?”

柳芸看了一下地上死掉的两只鸭摆手:“不用了。”

郭捕头问:“柳大人,在下叫义庄来将尸首拖走?”

“行。”柳芸在死者屋子周围查看起来,一座宅子被烧,这个位置被烧毁最为严重。

她转了一圈,回头在一处蹲了下来。肖五问:“主人发现什么了?”

柳芸指了指:“比对所有烧毁的地方,此位最严重,所有的东西都被烧成了灰烬。你看,别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有木炭或者完整的木块。”

“这是起火点?”肖五明白了。

“嗯,是的。你去将刚才那名妇女叫过来,我要问她这是魏家房屋的位置。”

肖五跑了几步,他走到妇女面前;“大嫂,我家大人让你前去认一下魏家房屋的位置。”

那名妇女正要说话,她的相公开口:“大人,我去。”他转头瞪了自己的妇人一眼,不许她胡乱开口。

男子跟着肖五走到柳芸前,他行了一礼:“小的金二,见过大人。”

柳芸点点头,指了指她站的地方:“你知道这是魏家房屋的哪个位置?”

金二抬头看了一下四周:“大人,小的为魏家修过屋顶,这个位置是正房东间卧房里间的窗口。”他继续在指着:“这是正房东间卧房的外间,这里是正房正厅,这是正房西间卧房的外间,这是西间卧房里间。这是耳房、厨房。”

大家顺着金二所指看了过去,东间烧得最厉害,西间损失小些,到厨房完好,那里放着的鸭子还是活着的。

柳芸又转回到烧毁最为严重的屋子周围,她找了根木棒弯腰在灰烬里四处翻找。

林世友问:“主人找什么?让我来。”

柳芸道:“我随便翻翻,万一找到什么东西呢。”她在心里想着,有人在屋外窗口点火,是直接点的火,还是用油灯?她想找找能不能翻到油灯之类的东西。

柳芸从乱七八遭的地方里扒出一个瓷杯,附近还有一堆摔碎的瓷块。她捡起来看里面还有一点点水:“肖大哥,将这点水灌进一个鸭子嘴里,看看有没有问题。”

肖五上前来接,柳芸小心递给他:“别沾在手上,万一有毒。一会记得用皂膏反复洗手。”

肖五很小心的接了过来,走到厨房位置,一名衙役已捉起一只鸭子掰开鸭嘴,肖五将杯里的水灌进了鸭嘴里。

很快,鸭子拼命叫了几声,垂下头死了。众人大惊,原来这瓷杯的水里真被人放了毒。

第258章 纵火(三)

在看着鸭子喝下杯里的水死了以后,柳芸基本上心里有个大概的想法。接下来就是要寻证据,来证实她的想法。

柳芸问围观的人:“昨夜,是谁先发现魏家起火?”

金二道:“大人,是打更人发现的,他死命的敲更鼓,叫道:起火了起火了。我们才被叫醒了起来救火。”

“当时是几更天?”

“三更天。”

“你们叫醒前来救火,魏家有人开门出来吗?”

金二摇头:“没有,我们开始端起盆子泼水,魏家妇人才跑出来,接着是魏海跑出来。”

柳芸道:“魏家的事若是大家有什么线索,提供给衙门后,会给一定的奖励。五两银子到一两银子不等,我们会为提供线索的人保守秘密。”

邻居开始悄悄的议论起来,听锦衣卫大人如此说,他们都明白了,魏家是被人纵火。

柳芸指了指地上死的三只鸭,对一名衙役道:“这个拿去烧掉,一定要看着烧掉,被人捡去食了,会死人的。”

那名衙役听这话赶紧用一个篓子将三只毒死的鸭装起,往城外跑,他要寻一处偏僻的地方烧了这些鸭子。

柳芸才打道回府衙:“我们回去。”

路上,林世友问柳芸:“主人,您是不是在心里猜到是谁下的毒放的火。”

“我猜着是谁的可能性更大,但要寻证据来证实。”

肖五问:“是魏海?他真是为杀父夺母?”

柳芸摇头:“不可能,他既然想杀父夺母,今天火后他就不会去递状纸,告继母杀父。”

“也许他为家产?”

“房都烧光了,哪还有家产?他为家产一定不会烧自已想要的房产。”

林世友问:“是那名妇人杀夫放火?”

“如果是她的话,她为何要这么做?”柳芸问他们。

肖五道:“她一定有相好。”

柳芸点头:“所以,要查证据,看她是否有相好。”

“怎么查?”肖五与林世友都想知道。

“咱们先回去问话再说。”在柳芸心里,那女子的嫌疑最大,她的丈夫足足大她三十多岁,她会心甘情愿跟着个老头?多数男子喜欢‘一枝梨花压海棠’的事,不见得多数小女子会喜欢。

再有,在饮水里下毒,接着三更半夜放火,这些都只能是同死者住一处的人所为。

死者的儿子魏海,看起是最有可能所为:他同他父亲住在一屋,他一来就发生火灾。细细想下来,他没有动机杀他父亲,他父亲死后,于他无一点益处。他还主动前去递状纸,希望府衙前来查案,再傻的凶手都不会做出这样事来。

柳芸几人回了府衙,她同程大人道:“先叫魏海前来问话。”

程大人道:“他俩人要是不说,就对他们上刑。”

柳芸嗯了声:“下官的意思,至少要寻到嫌疑人再动刑。”

程大人点头,叫了一名衙役:“去将魏海带上来。”衙役快步跑了去。

只要柳芸前来破案,府衙的衙役们都喜欢来围观,连仵作与马差这些下人都会站在一角静静地听案子。

程大人叫人为柳芸上了好茶,他也叫跟着她的肖五与林世友坐在一侧喝茶。

柳芸喝了两口茶,魏海就被带了上来。

魏海跪下行了礼:“草民魏海叩见两位大人。”

程大人觉得魏海虽是乡下人,还知礼节:“起来吧,站着回话。”

魏海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垂着等着问话。

柳芸问:“魏海,听说你被你父亲赶回乡下住?”

“唉,自打几年前,草民的母亲病死,父亲娶了继母后,父亲就被人挑唆着时常骂我,甚至还动过手。父亲一年前将草民及妻儿赶回乡下老宅。草民时常挂念老父,会常带着鸡鸭前来探望。”魏海摇着头。

“你父亲听了谁的挑唆同你不睦?”

“草民的后母。她……”魏海不知道如何说,停了下来。

“说吧,你父亲都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接着道:“本来家丑不可外传,但如今家父被人害死,为了报仇,草民什么也不顾了。周氏嫁给家父三个月不到,她就对、对草民示好。”

听的人都大惊,这周氏实在色胆包天,引诱自己的继子。

“她是怎么同你示好的?”柳芸是想知道周氏行事到底有多无耻。

魏海有点难以启齿:“第一次是大热天我从外回来,父亲出了门,我的妻儿回了外家,家里就我同周氏。我脱了上衣在耳房用凉水擦澡,她走进来,从我身后抱着我,将脸贴在我的背上轻声说:大爷,妾身心悦你。当时我又惊恐又愤怒又害怕被外人看见,我转身轻声骂她:不要脸。她变了脸色对我说道:你父亲不行。我骂:你自己要嫁过来。说完我就冲出了室外,后来我就一直躲着她。”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做为一名女子,这种行为实在太无耻了。

“你没将这事告诉你的父亲?”柳芸问魏海。

“没有,这事怎么好说出口?”魏海又接着道:“后来再有一次,也是妻儿因岳母生病回了外家,半夜里她居然爬到我的床上,她被我一脚踢下床后,我同继母就此闹翻。她时不时对我的父亲说,说我对她动手动脚企图对她不轨,父亲慢慢的也听进去了。父亲三天两天的骂我不孝,最后将我同妻子孩子一块赶回了乡下老家。”

柳芸不解地问:“你父亲同你继母相差这么多,她当初怎么愿意嫁过来?”

魏海道:“周氏十三岁就订过亲,还没过门未婚夫生病死了。她后又订了一次,未婚夫又死了,没有人敢娶她了。一直拖到二十岁,她家里想寻户人家将她嫁了,下面的妹妹们才好说人家。媒人前来说给父亲时,当时父亲还说年纪相差太大,不合适。那媒人道:男子大些才知疼女子,合适合适。父亲就同意了这门亲。”

“昨夜火灾烧死你的父亲后,你前来递状纸,你怎么肯定这事就是你继母所为?”柳芸继续问魏海。

“昨天我继母行事非常反常。自从她同我翻脸后,我每次从乡下来,当天她就会赶我走。自从我回了乡下来看父亲,就没在应天府城里住过一晚。都是当天来当天回。昨天,她像转了性子,对我客气又热情的挽留。她说我父亲年纪大了,让我多陪一下父亲,还提出让我同我父亲同在一间房,我便留下来了。夜里用晚食时,继母还拿了酒出来,我同父亲一人饮了一杯。

半夜突然发生火灾,烧死了我的父亲,此事不是我所为,我当然就想到是她。她有可能就是想烧死我们俩父子,好再嫁人。”

程大人问柳芸:“将周氏叫来问话?”

柳芸摇头:“若真是她所为,她怎么可能说真话?问话还会打草惊蛇,不如咱们就这样做。”

第259章 纵火(四)

大家看着柳芸,想知道她要怎么做。

柳芸问魏海:“想不想查出真相?”

“想,草民当然想查出真相,为父亲报仇。”

“那你得受点皮肉之苦。”

“大人,我愿意。”

柳芸让人将魏海按在地上,转头对人道:“去,将那周氏叫上来。”一位衙役跑去带周氏。

柳芸让人开始打魏海的板子:“开始打轻点,一会看见那妇人来了,再打重一点。”

两名打板子的衙役笑着点头:“柳大人,这个容易。”两人高高举起板子,轻轻的落下来。

稍后,妇人前来时,两名衙役打板子打得重了一些‘啪啪啪啪’不紧不慢的打在魏海的屁股上。

那妇人上前行礼:“大人,这是?”

柳芸道:“放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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