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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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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事情的真相

“三少”

傅天佑抬起头,乔齐抱着一盒电台闯了进来。

“三少,”钟天齐一脸委屈,“我实在是拦不住他,请您责罚。”

“有什么事吗?”傅天佑扔下手中的笔,双手环胸看着他,二哥已经被禁足不许踏进军部一步,现在又让他的侍卫长过来。

乔齐将手中的电台放下,这件事是二少交给他的最后一个任务,就算掉脑袋命丧当场也要完成任务。

“二少不是一直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指指电台,“这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当然三少不愿意也可以不听,但是请你不要后悔。”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哎,你……”二少对三少大呼小叫也就算了,一个小小的侍卫长也敢这么无礼。

“罢了,你也出去吧!”

看着面前的窃听电台,犹豫许久打开了按钮,拿起耳机放在耳边。

“二娘”

“哟,这不是致远吗?”宇文静细细端详着刚涂好的蔻丹,“不用陪美人吗?想起来看我这老太婆了。”

“二娘,那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宇文静忍不住笑起来,“我怎么听说是你对自己弟弟的女人做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的对不对?”傅致远一脸凝重地逼视着她。

“致远,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做出那种龌龊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二娘怎么就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这,”宇文静一脸笑意,“你对那丫头的心思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种事想也能想到啊!”

“看来二娘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啊!”傅致远在她对面坐下,“所以二娘成全了致远?”

“致远,这件事可是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可不能往二娘身上泼脏水。”

“这件事和你没关系,那好,”傅致远一脸认真,“天佑将祖儿接回良人居,被人投毒一事二娘可知晓?”

“你怎么就断定这事和我有关系呢?不就是死了一条狗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如果没有那条狗,死的就是祖儿了,”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宇文静矢口否认,致远不过是故意套她话罢了,只要她咬定不松口,他又能怎么样?

“那伊一的事二娘可还记得?”

宇文静脸色一变,看向他,“你说什么?”

“看来是年代久远,二娘忘记了,”傅致远好心提醒她,“大哥的初恋女友,那个长得和丰臣美加一模一样的女子,这么铭心刻骨的事二娘也会忘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宇文静不耐烦地站起身,“我还要烧香礼佛去,就不陪你闲扯了。”

“发生这么多事,二娘还敢日日烧香礼佛,就不怕冤魂索命,菩萨怪罪吗?”

“你什么意思?”宇文静没有想到平日里卑躬屈膝的傅致远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没什么意思,伊一出事的前一晚,我恰巧经过二娘的房间,听到了一些事罢了。”

“你,”宇文静冷笑起来,“就算你知道又怎么样?那丫头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况且英杰也已经不在了。”

“也是,”傅致远挑挑眉,“所以二娘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故技重施吗?”

“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知道这件事除了二娘没人能干出来。”

“怎么你是想为那丫头伸张正义吗?”宇文静重新在他对面坐下,一次性将话说开也好,免得这臭小子以后拿着把柄要挟她。

“她是天佑的女人,就算伸张正义也该天佑出头,”这种事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

“那个女人留不得,傅家也不会接受她,”宇文静一脸笃定的神情,“如果你愿意可以带她远走高飞,否则那丫头只有死路一条。”

“你觉得天佑会同意吗?”即使没有天佑,她也不会跟他走。

宇文静也不反对,“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点姿色的丫头,你们兄弟两人何必闹的不愉快,或许二娘可以推波助澜,帮你得到她。”

“但是二娘好像忘记了,她是天佑最心爱的女人,你这样将她推向别人的怀抱,就不怕伤了母子之间的和气?”

“天佑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岂是一个小丫头可以撼动的?”

“二娘这话说的未必有些早吧!”傅致远一脸轻笑,“二娘若是胸有成竹,就不会使下三滥的手段了。”

“你怎么说都可以,”宇文静拉下脸,“反正这丫头已经是不白之身了。”

“二娘这么做不是陷致远与不义吗?谁人不知祖儿是天佑的宝贝。”

“只怕你的心里正偷着乐吧!”宇文静一脸讥讽,“得偿所愿,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得偿所愿?如果我告诉二娘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

“不可能,”宇文静哗地站起身,“那丫头喝了春药,她不可能抵挡的住。”

“春药?原来是因为这个,”傅致远恍然若悟,“二娘也知道只有祖儿服了春药,而我并没有。”

“那又如何,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有奸情。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说出去谁信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明白。”

傅致远脸色微变站起身,“好一个一箭双雕,二娘真是运筹帷幄,不仅扞卫了天佑晋西大帅的地位,也扞卫了傅邵两家的婚事。”

“致远,二娘并不是有意为难你,怪就怪你喜欢上了那丫头。”

“所以二娘是一定要除掉她吗?”

“当然,如果你能将她带走,永远远离晋西,或许可以保留一命,否则那条狗就是她的下场。”

傅致远微笑着解开西服纽扣,拿出里面的窃听器,“天佑,你都听到了吧!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我们只不过是被操控的棋子,不论你信不信,祖儿爱的人是你,心里想的人也是你。”每次经过卧室门口,听见祖儿哭着叫他的名字,他的心都碎了,靠在门口暗暗陪着流泪,这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傅天佑握着听筒脸都白了,这一切都是母亲安排的,她竟然对他的女人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

“你在说什么?”宇文静看着他手中的窃听器,整个人瘫软进沙发里,“傅致远,你,你竟然算计我?”

“二娘,这都是你教给我的,不过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一次我赢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将窃听器扔在茶几上,“天佑,祖儿现在已经去了火车站,要不要留下她,决定权都在你,”扣上西服纽扣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天佑,天佑,”宇文静颤抖着双手抓起窃听器,“你不要听他胡说,这些事和娘没有关系,你一定要相信我,天佑……”

“宇文静,我恨你……”拿起手中的电台扔向墙壁,零件散落了一地。

“天佑,天佑……”宇文静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楼上的上官灵看见这一幕翘起兰花指,扭着腰肢回房间了,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绿皮火车突突地冒着黑烟,宁祖儿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乘客和送亲友的人,忍不住眼神朦胧,第一次和他手挽手走出大同火车站,她像个孩童般欢呼雀跃,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好,傅天佑笑她是傻姑娘进城头一遭,而现如今,短短的三个月不到,这座让她心驰神往的城市竟然成了她的伤心地。甚至连告别都没有,昨天的那一幕一定伤透了他的心,他永远不会原谅相信她了,天佑,我要走了,你珍重!我永远爱你,爱我们的孩子。

正愣神间,有人踢了她一脚,扭头看去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对年轻夫妻,带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小姐,对不起,”年轻妈妈忙赔礼道歉拉住孩子,“孩子小调皮的很,对不起。”

“没事,”宁祖儿微笑着摸摸小女孩的头发,“小美女你多大了?”

“三岁,”小家伙俏皮地伸出一根手指头。

“傻丫头,”年轻父亲握住她胖乎乎的小手又伸出两根小指头,“这才是三。”

宁祖儿忍不住笑起来看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感慨万千,这样的日子就是天佑一直期盼的吧!他们现在有了孩子却无法守在一起。

“小姐一个人出远门?这是去哪里?”年轻妈妈见她平易近人话也多了起来。

宁祖儿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是想什么时候累了就什么时候下车,其它的事她都没有考虑过。

“我们带孩子回外婆家,”年轻妈妈看着老公,“孩子都三岁了,第一次带她去见外婆,也不知道她外婆会不会生气。”

年轻爸爸握着她的手,“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求得岳父岳母的原谅。”

宁祖儿大概猜出他们应该是为爱私奔的小情侣,这么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任谁看了都会心动吧!

抬眼看见站在过道的人脸色都变了,慌忙转过脸去。旁边人也吓的不敢出声,小丫头伸手去拉扯他的军氅,年轻妈妈忙拉回她的手,示意她安静。

“你要去哪里?”傅天佑脸色铁青,这丫头离家出走上瘾了吗?

“我,我要回家。”

“这是去广灵的列车吗?”向她伸出手去,“跟我回家。”

“我不。”

“好,”傅天佑索性在她旁边座下,“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这趟车就什么时候启动,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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