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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爱需要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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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爱需要勇气

“祖儿,你还在怨恨我吗?”傅天佑看着她撕下裙摆的一角,替他简单包扎肩膀的伤口。

“为什么不说话?”傅天佑一把拉住她的手,她这样就表示她怨恨自己。

“别动,小心伤口裂开。”

“祖儿,你知道吗?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渡的过万里河山,渡的过风花雪月,渡的过诗酒年化,却渡不过你不顾而去的目光。”

“天佑,”宁祖儿抬眼看着他,“不要忘了你是晋西的傅三少,你有未婚妻,你有自己的无量前途,而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

“不是,你不是,你是我傅天佑唯一一个心动的女人,我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

“你喜欢我难道不是因为我长的像你的未婚妻吗?”

“我承认,见你的第一眼,我确实在你的身上看见了她的影子,祖儿”傅天佑按住她的双肩,“第一次看到你的场景我还历历在目,那时的我并没想到现在的你对我是那么重要,我不是告诉过你吗?现在我喜欢的人是你,想要厮守一生的人是你,是你还是你。”

“你的家人不会同意的,”宁祖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明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只要我们同意就够了,”傅天佑拭干她的眼泪,“我一直在等一个人,一个可以陪我很久很久的人,那个人就是你,祖儿,珍惜自己,因为一辈子不长,珍惜眼前人,因为下辈子不一定遇到。”

宁祖儿看着他,人生有时候需要勇敢一下,勇敢去爱,勇敢去恨,勇敢去争取,勇敢去拥有。

“你看,这么大的世界,这么多的人,我遇到了你,你也遇到了我,这就是缘分,”傅天佑拉起她的双手放在胸口,“祖儿,不要胡思乱想,现在我就在你面前,完完全全属于你一个人,现在是以后也是。”

“天佑,”不去胡思乱想,那些事情就不会发生吗?

“祖儿,我爱你三个字,讲出来只要三秒钟,解释要三小时,证明却要一辈子,你愿意给我一辈子的时间去证明吗?”

宁祖儿看着他坚毅的表情点点头,也许爱情真的要过尽千帆,也许爱情真的要千回百转,也许爱情真的肝肠寸断,可是,我不悔,因为,真爱,从来值得等待。

“祖儿,”傅天佑微笑着将她搂进怀里,“答应我以后不可以有这种想法,你属于我,我属于你,谁都无法改变。”

“嗯,”宁祖儿靠在她的怀里,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爱情是我担不起的重担,情话只是你偶然兑现的谎言,因为你,我甘愿冒这一次险,即使没有明天……

“二少,”乔齐看着傅致远面无表情地看着雪地相拥的两个人,“我们走吧!”这样看着她们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心里明明在滴血还要强颜欢笑,这又是何必呢!

傅致远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他?

“二少,咱们回大同去吧!这样看着她们你心里只会添堵。”

傅致远也很想掉头就走,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心,迈不开沉重的腿,想你是一种诱惑,思你是一份煎熬,不爱是一种折磨,见你是一种享受,想你是一种冲动,梦你是一种幸福,伴你是一生所求,爱你一生无求,祖儿,你的喜怒哀乐终究没有我的影子。

“三少怎么样了?”严舒安一把抓住从帐篷里走出来的韩伟松,“有没有伤到哪里?”

“你希望三少受伤?”

“我不是那个意思,”严舒安焦急地站在帐篷外徘徊了一个多小时,想进去又不敢进去,若不是他醉酒胡说八道,三少怎么会受伤,这都是他的过错。

“没什么大碍,缝了好几针,”韩伟松朝他嘿嘿一笑,“严参谋长,三少在里面等着你呢!”

“老韩,”严舒安将他拉到一边,“三少和宁小姐怎么样?有没有不愉快?”

“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韩伟松抽回手,“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哎!喂……”严舒安无奈只好一步三回头地向帐篷走去。

宁祖儿看着傅天佑满目疮痍的伤口,忍不住直掉眼泪。

“三少你忍着点,”随行军医拿出碘酒镊子,“出门急忘带麻醉剂了,三少你……”

“我没事来吧!”傅天佑将头扭向宁祖儿,像个没事人似的,“别哭了,宝贝儿,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宁祖儿紧紧握着他的手,这么深的伤口能不疼吗?

白羽看着两人,三少和宁小姐在一起只有短短数月,已经受了两次伤,下一次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这个宁小姐果真是留不得。

严舒安走进去的时候,军医正在为傅天佑缝合伤口,傅天佑强忍着疼痛,脸色惨白,额头的汗不断滚落下来,宁祖儿小心翼翼地用袖管替他擦拭额头的汗珠,严舒安见这情形忙躲到白羽身后。

“杵那干什么?”傅天佑一眼看见躲在人群后面的严舒安,“过来。”

“三,三少,”严舒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过去的,低着脑袋。

“身上背着什么?”

“战国有廉颇向蔺相如负荆请罪,今日我严舒安向三少和宁小姐负竹请罪。”

后面人都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

傅天佑伸出手,“给我吧!”

严舒安解下碗口粗的竹棍递过去,不会是真的要打吧!他只是做做样子的,没有想真的挨打,这一棍子下去,不死也够呛了。

“挺有诚意,”傅天佑满意地点点头,扬起竹棍。

“三少,三少,”严舒安忙跪地求饶,“我嘴贱该打,你身上有伤可千万不能使力,万一伤口裂开了,我的罪过就更大了,要不这顿打先记着,等你伤好了再打也不迟。”

“好吧!”傅天佑将竹棍递给白羽,“那就让白羽代劳吧!”

“三少,还是你亲自动手吧,”若让白羽打,他还不得废了我。

众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瞧你那德行,”傅天佑忍不住笑起来,“我也不打你,刚刚在后山无意间发现了几个脚印,现在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就有你负责大家的安全,好好站岗,若是有什么差池,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三少,要不我带人去巡逻。”竟然有人混来进来,他们还一无所知。

“不用了,”傅天佑摆摆手,“时间也不早了,玩也玩了,闹也闹了,大家都休息一会儿,明天一早咱们就回去。”

“好,”白羽点点头,朝严舒安使了个眼色。

严舒安嘴一歪,挑挑眉,放心,有我在,一只蚊子都不会放进来。

我指的是宁小姐,白羽眼睛飘向宁祖儿。

明白,严舒安心领神会,放心我一定会看牢她。

“你想好了?”丰臣秀吉看着跪坐在面前的丰臣美加,这段时间一直绝食,人清瘦了不少。

“父亲大人,女儿想好了,我愿意嫁给傅英杰,”入住大同官邸,至少可以经常见到他。

“好,美加,你能想明白就好,父亲不是要逼你,这么做实属无奈,你和傅英杰已经有了鱼水之欢,只有嫁给他,才能保住你的名声。”

“女儿一切听从父亲大人的安排。”

“好,”丰臣秀吉笑着站起身,“这些日子你清瘦了不少,下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是,父亲,”丰臣美加退出门去,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捂着嘴避开侍卫。

天佑阁

“天佑,”傅致远敲门走进去,“身上的伤好点没有?”

“好多了,”傅天佑示意他坐。

“真是羡慕你啊,受伤还有人替你奏乐消遣。”

宁祖儿停住手,朝他微笑点头,“致远。”

“二哥来的正好,”傅天佑抬手在古筝上拨弄了一下,发出婉转的声音,“听听祖儿独家弹奏的花桥流水。”

“我就是被这美妙的声音吸引过来的,”傅致远挑了个舒服的单人黑皮沙发,“我见识了祖儿超群的舞艺,却不知古筝也弹奏的如此悦耳动听。”

“你们一唱一和是在挖苦我吗?”

“没有,没有,”傅致远连忙摆手,“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今天算是理解通透这句话的含义了。”

“跟师傅比起来,我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听天佑说你的古筝弹的可谓是炉火纯青了。”

“那他可是抬举我了,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致远你真是太谦虚了,”宁祖儿看向傅天佑,“天佑可是不常夸人,但是对你这个二哥却是赞不绝口。”

傅致远面露微笑,内心却是一击,在天佑的心里,他就是一个完美无瑕的二哥,而他呢,他却一直在觊觎他的女人,他怎么配做他的二哥,怎么配他的赞不绝口。

“祖儿,二哥你们就不要推让谦虚了,在我眼里你们都是最牛最棒的。”

“听听,”傅致远指着傅天佑,“祖儿看见没,这就是有异性没人性的杰出代表,在他心里我就是牛,你就是最棒的。”

三个人都挺不住捧腹大笑。

“难得致远来广灵,听听看这曲花桥流水,请多提宝贵意见,”宁祖儿俏皮地一笑。

“意见算不上,我一定洗耳恭听。”

宁祖儿指尖搭上筝弦,柔美的曲声缓缓流出,如山涧泉鸣,似环佩铃响,空灵之声令人忆起那山谷的幽兰,高古之音仿佛御风在那彩云之际,筝声紧,则若急雨敲阶,筝声缓,则如细雨抚柳,张扬似朔风吹雪,舒展如微风拂柳,傅致远看着眼前的佳人迷失在这曼妙的曲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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