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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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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哄媳妇

由于还没有得到皇帝的旨意,白瑞雪等人也不敢回去。

闲下来的她,只要想到苗玲玲在东市说的那些话,就气的胸口疼。

路宥期变着法的讨她欢心,一会儿带过来一只会说话的八哥,一会儿又让小豆丁拿着新练习的字帖去寻她。

可是,白瑞雪对这些都提不起兴致,蔫巴巴的不想说话,也不行动。

这副样子可是把路宥期急坏了,他倒是宁愿白瑞雪和他发脾气,这样一声不响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害怕,真是担心她会想不开。

晚上的时候,少不了想要用男人最原始的方法,去征服怀里的女人,可惜,她哪怕明明已经累的没有力气了,以前说来就来的潮涌,这一次却是说什么也不来。

到后来,在路宥期吭哧耕耘的时候,白瑞雪甚至和他说:“别忙了,我今晚不可能达到潮点的。”

路宥期怔住了,忽然就觉得很无力,也很心疼。

他伏下身子,放慢了动作,一边吻着她那圆润的耳垂,一边轻轻的说:“娘子,对不起,为夫又让你伤心了。”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心里不舒服,和你没关系的。”这还是自从东市上回来之后,白瑞雪第一次和路宥期正面交谈这件事。

路宥期的心里一喜,立即又问:“那是怎么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搭理其他女人。我以后也绝对不会再让其他女人有非分之想,肯定不会让你难过担心。娘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白瑞雪苦笑了一下:“我相信你都能做到,我也知道,自家的相公能有女人爱慕,说明我家相公优秀。可我就是大度不起来,希望你能理解。相公,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小心眼啊。”

“瞎说,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不要多心了,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之间也不会再有第三个人。”

“嗯。”白瑞雪轻轻的答应着,心里酸酸的,闷闷的,很难受,一颗冰冷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最终隐入发丝,再也消失不见。

虽然她什么道理都明白,可心里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会隐隐担心,担心自己不够优秀,配不上路宥期。

也担心有一天,路宥期会一不小心掉进其它女人的怀抱。

那些绿茶婊的手段那么多,谁知道某一天又会发生什么幺蛾子。

两个人温柔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白瑞雪没有看到路宥期的身影。

刚想要叫他,却看见酡红进来了。

一般路宥期是不允许酡红进他和白瑞雪的房间,尤其在白瑞雪还没起床的时候,就更加不许她进来了。

刚开始,酡红还想着要帮白瑞雪打洗脸水,可经过路宥期的两次呵斥之后,也学乖了,除非主子有要求,否则她绝对不敢擅自进来。

所以,今儿个在看到酡红的时候,白瑞雪顺口就问了一句:“老爷呢?”

酡红的眼神有点闪烁,放下手里的洗脸盆和面巾,不自然的说了句:“在外面呢。”

白瑞雪心里疑惑,悄悄地嘟囔一句:“既然在外面,为什么他不进来,是在忙吗?”

“嗯。”酡红心不在焉的悄悄嗯了一声。

白瑞雪也不问了,干脆起身下床洗漱。

昨天晚上路宥期刻意温柔的动作,以及事后的擦洗,虽然另白瑞雪的身子不至于太狼狈,可那是在躺着的时候 。现在一起身,身子下面立即流出一片湿滑,明白那是什么之后,惹得她脸上绯红,连忙捧起洗脸水,把脸上的粉红全部打湿。

一边洗脸,心里还一边想着,待会儿看到路宥期的时候,一定要表现的和以前一样。

起码不能再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了。

昨天晚上路宥期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看了真是心疼。

自家的男人,她还是了解的。

想通了之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为这种事烦心,更不懂,自己为啥要为苗玲玲那样的二货堵心。

和二百五计较,岂不是把自己也拉到了同样的层次?

想到这里,白瑞雪自嘲的笑了笑,别说,自我安慰后,她的心情比之前好多了。

一番利落的洗漱之后,下楼时,便看到秦忠、小豆丁、乔君千等人在下面吃饭。

除了路宥期,其他人都在。

白瑞雪信步下楼,微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嗨,你们早啊。有没有看到我家相公?”

见到白瑞雪下来,大家脸上的神色都有点奇怪。

惹得白瑞雪一阵莫名其妙,心里同时也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疑惑的问:“怎么了?相公呢?”

以前,路宥期每天早上都会帮白瑞雪,把早饭端进屋里去吃,还有洗脸水,也会贴心的帮她准备好。

可是今天,从早上起来到现在,竟是都没有看到路宥期的身影。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显支支吾吾的不敢说,最后,白瑞雪把目光落在了小豆丁身上,问:“子衿,你姐夫呢?”

小豆丁见白瑞雪问她,吓得连忙捂住嘴,摇摇头,示意不敢说。

白瑞雪还想发难,乔君千却是讳莫如深的指了指后院,说:“别为难我们了,路大夫说了,不让我们说。不过,你可以自己去后院找。”

一旁的秦忠登时就瞪了眼睛,乔君千看他那个样子,便道:“咋,你不会和那个傻子一样,天真的以为,这件事能瞒住她吧?别闹了,他们是夫妻,何况以后不见面了。”

一听这样的话,秦忠不吭声了。

白瑞雪心底深处的不安,却是越来越浓。

连忙挑起帘子就往后门走。

邸舍的后门出去,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是马舍,主要用来方便旅客安顿自家车马的。

白瑞雪在冲出去后,就看见路宥期和赤金在背对着她,往石槽里添加切好的草料。

簸箩里的草料已经切成小节,哗啦啦倒出来的时候,还弥漫开一股青草的清香。

马儿吭哧吭哧吃的很香,沙沙的咀嚼声,很是好听。

赤金在倒完草料后,又拎起一罐粗盐往石槽里倾倒。

路宥期则是拿起一旁的刷子,进马厩里,帮马儿刷背。

白瑞雪突然站在他身后的时候,路宥期还在认认真真的给马儿刷背。

刷子顺着马背上的毛一下一下刷着,经过刷子刷过的地方,皮毛油光发亮,通顺又好看。对于强迫症患者来说,绝对是绝佳的体验。尤其是看到刷子上刷下来的马毛时,那种舒爽的感觉更是浓郁。

“赤金,夫人醒了吗?”路宥期的声音响起,不过却没等来赤金的回答。

扭头正要问的时候,却看到白瑞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短暂的愣神之后,路宥期迅速想起自己脸上的难堪,连忙低着头匆匆往马身后躲。

白瑞雪哪里允许他就这么逃走,连忙追上去一把拽住:“你做什么,难不成想躲我一辈子吗?”

路宥期忽然就不动了,站在原地还是不愿意转身,不过却对白瑞雪说:“你快点出去,马厩里又脏又臭。”

像是白瑞雪那么爱干净的人,每天都得洗澡后才能睡觉,哪能受的了这样的环境。

偏偏今天白瑞雪就像是没有闻到马厩里的异味,没有看到脚下的诸多马粪似得。

依旧固执的,拉着路宥期不肯松手。

两个人就那么僵持了好一阵子,吓得一旁的赤金想要劝架又不敢说话,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终于,还是路宥期选择了妥协,转过身子说:“算了,反正都是要看到的。走吧,出去我让你看。”

刚刚在两人对视的时候,白瑞雪依稀看到路宥期的脸上蒙了一块纱布,那是受伤才会使用的布料。

她心里思绪纷乱,各种可能性在她的脑海里产生。

忍不住把路宥期,和挨揍两个字联合起来。

现在两个人一起走出了马厩,阳光下,白瑞雪才终于看清,路宥期脸上的那块纱布竟是在左边的眼睛下面。

她心疼的伸手想要去摸,又不太敢,只问道:“怎么搞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用纱布?”

路宥期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你不用担心,嗯,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给我看看。”白瑞雪的脸色凝重。

在没有看到白瑞雪的时候,路宥期不觉得这有什么。

现在看到白瑞雪脸上的紧张时,才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他犹犹豫豫不愿意,白瑞雪却已经去洗了手又回来。

她是担心自己的手不够干净,怕弄脏他的伤口。

最终,路宥期还是拗不过白瑞雪,任由她把自己脸上的纱布轻轻揭开。

刚刚盖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揭开的时候,才发现那道伤疤竟是有着整齐的切口,而且就在眼睛下面的脸颊位置。

鲜红色的伤口还没愈合,皮肉外翻,看起来分外骇人。

看着看着,白瑞雪的眼眶就渐渐发红,惹得路宥期也慌乱起来,连忙把自己的纱布重新捂到脸上:“我就说你别看嘛,吓到你了吧。别哭,一点不疼的,这点小伤没事的。”

白瑞雪猛地擦了一把眼泪,气愤的问道:“怎么弄的?你说实话?是不是和谁打架了?伤口离得眼睛那么近,要是伤到了眼睛可怎么办?除了这里,你身上还有哪里受伤了?”

白瑞雪的一连串询问,把路宥期问的脸色更加尴尬。

那句话滚到嘴边,半晌都没敢吐出来,也不好意思吐出来。

直到看到白瑞雪的眼睛发红,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时,他才无奈的说出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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