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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时冕震怒,强迫时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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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时冕震怒,强迫时鸢

萧时冕瞳孔骤缩,

宛如深渊般吞噬着面前的女子,

紧握着女子双肩的手,

垂了下来,

萧时冕居然笑出来,

可那眼底,没有丝毫笑意,

沈时鸢看着他的神情,冷不丁的就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阿鸢,深渊又如何?我这二十载何尝不是日日身在泥潭?”

男子抬手轻抚上她的面,

眸光流转,

在她耳边痴缠的说道:“泥潭也好,深渊也好,你是我的人,既来到我的身边,我就不会再放你走,我要你与我一同坠入黑暗!”

说着低头吻上沈时鸢的唇。

他的吻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

肆意掠夺,

动情之时,干燥的大手磨搓着她娇嫩的肌肤。

“唔……”

沈时鸢就快要窒息时,

将他一把推开,双眸泛了些红晕,

“陛下,请你自重!”

萧时冕冷笑着拽住她:“自重?昨日与我在案几上痴缠的难道另有其人?”

沈时鸢面上一红,紧咬着唇不说话。

萧时冕却一把将她抱起,朝寝殿走去。

沈时鸢大惊,

双手一边捶打着的他的胸膛,

一边怒喝道:“你疯了!”

萧时冕丝毫不为所动,

大步流星的朝床榻上走去。

月影纱帐撩开,沈时鸢被扔在床榻上,还来不及起身,

下一秒,男子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狠狠封住她的唇,带着惩罚的咬下去,

阵阵疼痛。

沈时鸢双眸立刻泛上水雾,

双手死死抵在男子胸前,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萧时冕将她的双手紧紧扣在头顶,压住她的反抗。

紧闭的贝齿被撬开,

霸道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感觉到快要窒息时,

沈时鸢呜咽了一声。

“萧时冕!”

萧时冕顿了顿,将她脸上的泪擦去,

“阿鸢,告诉我,你还爱我。”

“你要我爱你什么?”

沈时鸢看着他的双眼,将这几日,甚至是这几年的情绪全都宣泄出来,

“是三年前,将我推入皇宫做别人的妃子,还是三年后,看你妻妾成群?”

她盯着他,

质问他。

“萧时冕,我已经助你得到了皇位,你的心愿达成了,我只想出宫去过我自己的生活,你为何不肯同意?”

“非要将我利用到寸肤不留,你才肯放手吗?”

萧时冕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殷红的眼尾,

“沈时鸢,你是因为对我的怨恨想离宫,”

“还是因为你的心里早就有了另外一个人?”

沈时鸢侧过脸,

无奈道:“我与你简直是鸡同鸭讲。”

萧时冕抬手将她的脸掰过来,

勒令她看着他的眼睛,

“鸡同鸭讲?”

被她眼底的不屑刺痛,眼底戾气横生,

萧时冕冷哼一声,字字冰冷。

“那就不必讲了,我倒要看看,皇帝宠幸过的女人,谁还敢再要!”

伸手间,衣衫粉碎。

沈时鸢惊呼一声,

下一秒,

带着青筋的手掌钳住了她的细颈,生硬干涩的吻落在唇上脸上。

身上的衣裙片片落地,

紧接着,

女子的呜咽声传来,

带了些低泣……

*

大殿外,

花怡将跑出来的雪色抱在怀里,拍了拍它脚上的积雪,

听着殿里没了动静,

一时踌躇起来,

同一直守在殿外的花阴道:“花阴姐姐,我们以后会一直被关在止鸢宫里么?”

花阴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花怡撇了撇嘴,

嘀咕道:“青天白日的,陛下怎能这样对待娘娘!”

花阴垂了眸,

她只记得从前在府里时,沈夫人早逝,沈大人很少关注这个独女,

沈时鸢几乎是散养长大的官家小姐,

直到沈大人在她八岁时,带回了在外流浪的萧时冕。

那从之后,二人可谓是形影不离。

总跟在沈时鸢身后的萧时冕,逐渐从那个低眉顺眼畏手畏脚的小乞丐,变成了眼里含着光亮的男孩儿。

花阴看了看紧闭着的殿门,心中轻叹,

自家主子和皇帝的心结,也不知何时会打开。

*

寢殿里,

萧时冕紧紧搂着窝在里侧背对着他的沈时鸢,

伸手将她鬓边的湿发捋到耳后,

漆黑的瞳孔里,满是缱绻的爱意与痛意。

将她搂在怀里,

与她同枕共眠,他走过了多少个难捱的日夜。

“阿鸢,止鸢宫是历来皇后所居之处,就算我立了皇后,止鸢宫里,也只有你一个人,在我心里,只有你是我的妻子。”

“阿鸢,再等等我,可好?”

沈时鸢闭上了眼睛,

再无应答。

*

萧时冕回了承修殿,

谢知远早就坐在殿里等候已久。

一旁的太监陈非给二人奉了茶后,站在萧时冕一旁,

神情有些踌躇,

萧时冕挑眉问道:“怎么了?”

陈非觑了一眼萧时冕的脸色,

恭敬道:“陛下,柔妃娘娘已经安置进了长华殿,只是……”

陈非抬眸看了看萧时冕,

壮着胆子上去在他耳边低声道:“陛下,皇后娘娘的住处……您看……”

萧时冕抬眸,眼底的晦暗呼啸而出,

陈非急忙低了头。

听见他冷淡的一句:“就先安置在嘉熹宫吧。”

案台下,

正饮茶的谢知远,手上的动作一顿。

沉着的眸子闪了闪,

嘉熹宫可不是历来皇后所居之处,

而昨日,朝臣们在朝堂上请命萧时冕立陆之凤为后时,萧时冕犹豫不决的面上,

谢知远却分明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愤怒。

看这轻描淡写的态度,

他似乎并不想立陆之凤为后。

如今止鸢宫里那一位,

沈首辅的嫡女,前朝皇后,听说还是他的青梅竹马。

一个隐隐的猜测,

让谢知远心底翻起滔天巨浪,

可面上还是一贯的沉静似水,他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漫不经心的说道。

“嘉熹宫可不是皇后所居之处,陛下可不要怠慢了这位手掌十万大军的兵部尚书之女。”

言语间的试探,萧时冕怎能听不出。

倒是那陈非笑盈盈的同谢知远道:“谢大人有所不知,嘉熹宫虽然不是历来皇后所居之处,但却是离承修宫最近的宫殿,陛下此举,实在是抬爱皇后娘娘。”

浅浅几句,

就将谢知远的试探拨了个烟消云散。

萧时冕眼都没抬。

同陈非道:“下去吧,记得朕安顿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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