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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时冕中药,时鸢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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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时冕中药,时鸢解药

天色渐渐黑沉下去,宫里每个角落宫灯逐渐亮起,

萧时冕坐在轿辇上,身上没来由的有些燥热,呼吸也无意识的粗重起来,

他急着离开嘉熹宫,就是因为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伸手用力捏了捏眉心,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

止鸢宫里,

花阴和花怡正蹲坐在床下,拿着布条子,逗弄着雪色,雪色两只玻璃珠般的双瞳一闪一闪的,短腿不停的在空中扑抓,笨拙的可爱。

沈时鸢也坐在床边,眉眼弯弯的看着它。

寝殿里不时的传出些笑声。

忽然大殿门打开,三人齐齐看过去,

萧时冕就着夜色走进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坐在床边上的沈时鸢,

花阴急忙起身,花怡把雪色抱起来,二人齐齐向萧时冕行了礼,又识相的出了寝殿。

萧时冕走过来,看着沈时鸢逐渐僵下来的面容,问道:“好些了?”

沈时鸢垂眸点了点头。

萧时冕俯身坐在她旁边,看了看她的脸色,温热的大手握住细滑的嫩手,

垂眸间,看见松落的寝衣下,那个结了痂的牙印,手指抚上牙印,柔声问道:“还疼么?”

沈时鸢耳根红了红,别过他的眼神,“不疼了。”

滚烫又粗重的气息夹杂着薄薄的酒气扑在她的面上,沈时鸢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再看向萧时冕时,才惊觉他的眸色染了一层薄薄的红色情欲。

沈时鸢下意识问道:“你……中药了?”

萧时冕没回答,只在她惊讶时,吻上了她的眉眼,粉唇,细细密密,轻柔又带着爱恋。

沈时鸢将他推开,侧过脸,嘟囔道:“今日不方便。”

萧时冕微眯起双眸,“为何不方便?”,说着视线下移看向她的小腹。

沈时鸢面色一红,推了推他,嘴上找着理由,“我昨日落水,身子还不太舒服。”

面前女子衣衫被他扯的松垮了些,小鹿般的双眸闪躲着他的目光,喉结处越来越紧,

虽知道她病着这时候要她对她身子不好,只是除了她,没人能解这药性。

萧时冕握住胸口的嫩手,掰正她的脸,柔声道:“我会小心些的。”

说着眸色一暗,

没等她张嘴,就将她的唇堵上,细细品味。

“唔……”

沈时鸢双手握成拳头捶打在男子宽大结实的胸膛上。

“乖……”

萧时冕将她压倒在床上,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呼吸,

沈时鸢胸口渐渐起伏,

唇齿被撬开,

男子粗重的呼吸和情绪发泄出来,狠狠的揉捻着她的双唇,

就快要窒息时,萧时冕在她耳边低声道,

“阿鸢,宫里的人趋炎附势,就做我的贵妃可好,便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沈时鸢睁开沁了些水雾的美眸,微微喘着气,

言语里带了些真挚:“不要,做庶人挺好的。”

大掌钳住纤细的腰肢,腰带落地。

男子滚烫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带着情欲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觉得不好。”

随后大手一挥,纱帐轻放,整个身躯压了下去。

夜色深浓,

殿中旖旎将歇,萧时冕抱着沈时鸢清洗了一番后,

回到床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拂开鬓角的湿发,捏了捏她的脸颊,

“推你入水的人,我已经杀了。”,语气平淡的像在说一件杂事一般。

沈时鸢有些惊讶,“这么快?是谁?”

萧时冕看着她,有些失笑,大手游离在细腻莹薄的背上,游过的每一寸都有丝烫意。

“你不必知道是谁,以后绝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

沈时鸢眸色微敛,没再多问,

身子本就疲乏,再加上一夜折腾,此时困意袭来,上下眼皮就快合住时,

又听见萧时冕在她耳边问:“阿鸢不问问我为何会中药?”

沈时鸢眯着眼,敷衍了句:“打探天子行踪,是要掉脑袋的,我就这一条命,还得留着。”

萧时冕嘴角扬起,手臂又收紧了些,见她眯着眼小睡,抬手捏了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

她便睁开了眼,朦胧之中含了些恼怒,

萧时冕放开手,又轻抚上她的后颈,

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阿鸢,以后我常住止鸢宫好不好?”

还没等沈时鸢开口,又继续说:“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去哪里,这样的事情就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说完就紧紧看着沈时鸢,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

沈时鸢本能的就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就算拒绝了,他就不会再来止鸢宫么,只要她还在这个宫里,她就藏无可藏,就像一个被豢养的笼中鸟,时不时的还要做他泄欲的工具,

可鸢也是鹰,也该有自己的选择,爱自己所爱之人,做自己想做之事,她不能一辈子都困在这里。

狭小的空间里,安静的极致,

萧时冕见她沉默不语,心里堵的厉害,

又退让了一步:“阿鸢,以后没有你的同意,我不碰你,这样你可愿意让我常住在这里?”

沈时鸢眨了眨眼,有些心动,“你说话算数?”

萧时冕将她搂的又紧了一些,直到二人之间再无缝隙,

他才嘟囔道:“就这样搂着,不碰你。”

锦被里,肌肤紧紧贴着,沈时鸢被箍的有些出汗,她推了推他,将二人之间的距离稍稍拉开一些,

才抬眸看着他,“我可不愿意委屈了陛下。”

萧时冕又将她扣回来,下巴放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

贴着他的胸膛,

她听见“只要你在,就不委屈。”

沈时鸢闭上了眼,紧紧抿着嘴。

过了许久,

萧时冕才听到一句软软的“好”

嘴角无声牵起,怀里的女子呼吸逐渐平稳,

骨节分明十指扣住她的十指,同心为结,在他心里始终只有一个妻子,十年前,她就扣响了他的心门。

她怨他也好,恨他也好,即使他从不愿意承认,她不爱他,他也无法回头了,他愿意让步,等她爱上他的那一天。

抚了抚她的睡颜,

萧时冕喃喃低语:“只是阿鸢,别让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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