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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胡族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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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胡族进京

暗八一噎!

骗人!

骗暗卫!

他又不是傻瓜!他现在怀揣这么大一个秘密,当然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了。他又不傻!

他不傻!

但是看着自家大人心情不错的样子,他又暗戳戳的问道:“大人,为什么让暗一等着兵部尚书上朝才去抄家啊?”

江之洲轻蔑地勾起红唇:“说你蠢,你还不乐意。”

“小的,洗耳恭听!”哼!

江之洲斜睨了暗八一眼,倒是没跟他计较心口不一:“兵部尚书好歹管兵部,他要是在府上,他可以直接通过兵部直接发兵,把你们围住,到时候给你们随便扣上一个帽子就够你们喝一壶的了,自然是要把他弄出去,别让他有留后手的机会。”

刚解释完,江之洲差点被人撞上。

一姑娘就直愣愣的往江之洲怀里撞:“啊!江大人~”

江之洲往旁边一闪,暗八也从那一闪,沈玥直愣愣的摔进了花坛里。

“江大人~”沈玥婉转流畅的声音,眼含春光的看着江之洲。

暗八觉得自己的眼要瞎了。

皇帝的妃子在勾引太监!

特喵的!自己还能活着见明天的太阳吗?

自己藏在房梁上的银子还是留给暗一吧,毕竟老大哥也不容易。

暗十那花心小子,活该孤寡!

“江大人~”沈玥看着江之洲不理她,又哀怨悠长的喊了一声。

江之洲皱眉:“你谁?有事?”

暗八上前一步,悄声的江之洲耳边叭叭叭:“这是沈玥!尚书右丞家的嫡女!前太傅沈青书的侄女!如今小皇帝的小妾!”

暗八一顿叭叭叭,江之洲弄清楚了。

转身就走。

懒得打理,晦气!

而沈玥就看着那个死太监就跟耳聋了一般,从自己苏绣百鸟凤巢的宫装上直直的踩了过去。

看着被踩脏的裙摆,沈玥心疼的滴血!

这是苏绣!

他妈的!这是苏绣!

她一年多的例银啊!

死太监!死太监!

心里骂着骂着,沈玥骂出了声:“死太监!”

被急匆匆赶来的嬷嬷捂住了嘴:“小主!你不要命了!”

沈玥打开了嬷嬷的手,嫌弃的呸呸呸:“脏死了,少拿你的脏手碰我!”

嬷嬷:……以后我管你死活!

小小插曲,并未引的后宫半分波澜,因为更热闹的出现了。

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驶入京城。

身上穿着毛皮做的衣服,因为是夏天,那些高壮的男人们都光着半边膀子,那赤裸裸的胸肌腹肌,引的一路上的大姑娘小媳妇面红耳赤的模样。

男人们连忙把自己看直了眼的媳妇拖回家。

伤风败俗!

伤风败俗啊!

马车上挂着铃铛,马儿走起路来,铃铛也跟着摇摇摆摆,非常的好听悦耳。

马车上的窗户被打开,露出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她看着身穿狼皮半散着头发的大哥。

“大哥,我们是不是已经到京城了?这里好热闹啊?”女孩的声音软糯中又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耶律齐看着繁华的京城,露出一抹笑容:“是啊!小妹!我们到了!”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马儿跟着领头的士兵去了驿站,而南宫染月早已经在此等候已久。

远远看着华丽又极具有异域风情的马车缓缓的向自己靠近。

她沉默一瞬,这差事兜兜转转的又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南宫染月身侧站着礼部尚书杨文安,两个人大大咧咧的站在驿站的门口,迎接友人。

马车由远及近,到了驿站门口停下。

帅气又高大威猛的男人从马上下来。

杨文安立刻迎了上去“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户部尚书是个人精,知道身侧站着的摄政王与人家耶律王隔着血海深仇呢!非常自觉的招揽着来的使臣。

“不不不!是小王见识了京城的繁华盛景,当真是涨了不少见识!”耶律齐也客气的回着话,但是视线却落到风姿卓越的南宫染月身上。

对方明明没说话,但存在感极强。

一身利落的朱砂红色的官服,鬓角上有着浅浅的疤,哪怕没什么表情气场也不容忽视。

耶律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狼一般的眼睛审视着对方,声音确实缓和:“这位是?”

杨文安嘴角一抽,感觉自己怕不是接了个大麻烦,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姜国摄政王殿下,南宫染月。”

耶律齐双手抱拳说了句:“竟然是征西将军!久仰大名!”

语气听起来却有些咬牙切齿一般,连面色都严肃了几分。

南宫染月轻笑一声:“不敢当。”

一娇俏的身影从马车上跑了下来,站到了耶律齐的身侧,眼睛上上下下像个小刷子似的,来来回回的看着南宫染月,语气非常的高傲:“你就是南宫染月,我听说过你,哼!你也不过如此!”

少女脚上带着铃铛,身上的衣服露出一截腰肢来,扬着下巴骄傲又自负。

南宫染月视线才不紧不慢的落在她身上,像逗弄路边的猫猫狗狗,语气轻松又平淡:“嗯,所以你是谁?”

少女的眼睛气的睁的很大!死死的瞪着南宫染月:“我是耶律莲!是耶律苍的小女儿!你杀了我阿父!我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染月闻言嗤笑一声,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如同看脚边的臭虫,带着不屑的语调调:“你那号称草原第一勇士的阿父,都死在我手里,你算什么东西?”

说完话,她就暗自唾弃:最近跟卫辛呆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嘴巴都变毒了。

“你!我……唔!”耶律莲的话被耶律齐的大手捂住,他将人拉到自己身后,脸上带着歉意:“抱歉,小妹不懂中原礼数,还请摄政王莫要怪罪。”

这话,倒是让南宫染月高看了他一眼,倒是个隐忍的。

南宫染月自然是答应了,不过语气幽幽不辩,带着一股犀利的讽刺意味:“无妨,在姜国以下犯上者割了舌头就好,但念在小公主是初犯,本王便饶她一回。”

这话说的犀利又刺人,尤其是对准南宫染月那双黝黑的眸子,总感觉让人心惊肉跳的。

那是看死人的眼神。

耶律莲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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