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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马形水怪:你礼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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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马形水怪:你礼貌嘛?

我现在在黑湖边上,身后是一群和我隔开真空五米的左一眼右一眼假装没看我的叽叽喳喳的幼崽新生,我的薛定谔社恐之魂熊熊燃烧,只有好兄弟阿道尔默在一旁陪伴着我,我好感动。

我,或者说我俩沦落至此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手贱捞了条鱼,但这么说也不准确,因为那其实不是鱼。

我也不知道为啥我能捞起来一条马形水怪,可恶你没事干游浅水干什么?

其实如果我真捞上来了但也不至于如此地步,主要是我捞了它一根胡须,它嫌痛就给了我们这一船都来了个死亡翻滚。

啧,你痛你直说啊,你这一翻你胡子也被我一不小心给拔了,我船也给你蓄谋已久翻了,什么两败俱伤的惨烈局面。

现在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我和同船的好兄弟阿道尔默一起蹲在岸上瑟瑟发抖,这只水怪好像有点生气,在黑湖里不停进行着可以造成范围伤害的美人出浴,水花挺大,如果是高台跳水的话分该被扣光了。

但我能理解它这宛如被丢进锅里直接开煎连杀都没杀的鱼跃行为,毕竟它那根胡须还在我手上,但我也很纠结诶,我能怎么办?给它接上去吗?

它能一口一个穿越的十一岁霍格沃茨新生,具体是哪个我不说。

感谢海格出手相助,在甩给我和我的好兄弟一人一个烘干咒并把这只和我结下梁子的马形水怪镇压住之后,我们终于全须全尾地到了霍格沃茨。

那条马形水怪瞪着它那一双黑豆眼盯着我,我看出了它眼中的不舍(?)。

我回头冲它含泪挥手道别:老马啊——老马——

虽然它让我和我的好兄弟来了个湿身诱惑,但它曾经是我清场的好帮手,被推二段昏昏的猪队友,作为一个暴哈玩家,我还是爱它的。

毕竟我昏昏十四级二段毁天灭地。

好兄弟阿道尔默把一步三回头看上去要和马形水怪殉情的我拽走了,等我们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赶上纳威在麦格教授脚底捡蟾蜍的名场面。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出魔法相机拍了张照打卡,诶嘿,隆巴顿教授捧蟾蜍限定款Get!还有猫猫教授……

我迅速把视线从魔法相机上移开,麦格教授隔着茫茫人海一眼看到我,不愧是决斗场哈利全场变形的好伙伴,速溶宝宝巴士罗恩的好帮凶。

麦格教授眼睛眯了一下,年长女巫的严肃满的快溢出来,我只能尽量亮出我那清澈而愚蠢的眼神看回去。

嗯,怎么啦?我只是一只无辜猫猫罢了?猫猫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猫猫只是想记录生活中的美好而已啊。

我一手拉着小金毛,一手拎着老马的胡子,跟在最后进了礼堂,其他年级的学生已经入座,一年级新生小鸡崽子似的跟在麦格教授身后,蜡烛凭空悬挂在礼堂穹顶,獾蛇鹰狮的旌旗围在礼堂四周,城堡古老的历史气息从一砖一瓦间渗出来,教授们坐在最前面的教师席,看着巫师界的晚辈走进这个会改变他们一生的地方。

在后世已经被挂在校长室画像框里的人活生生出现在面前,那种自穿越以来一直模模糊糊的观感在这一刻蓦然散去。

这不是我原本的世界,也不是魔法觉醒游戏。

它是哈利波特原著,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

我不是个高高在上的读者,我只是个,也只愿做个剧中人。

“瑞德尔,你紧张吗?”阿道尔默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袖,声线较于平时稍微有点紧绷。

哦吼,是隐藏款——因分院而紧张的小金毛!

“我还好哦,”我偷偷塞给他一块乳脂软糖,“没事的,唐跟我说就是戴个帽子就好了。”

阿道尔默明显还是有点紧张:“所有人都能分到学院吗?”

“别人我可不知道,”吓唬一下小金毛挺好玩的,这句话一落地我感觉阿道尔默全身的毛都炸了,“但我知道霍格沃茨不能没有阿道尔默,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逗的好像有点过了,现在小金毛耳垂感觉红的要烧起来了。

小金毛拿起了魔杖。

小金毛的起手动作有点眼熟。

等等不会是变色……

“阿道尔默·诺特。”感谢麦格教授及时打断施法,救我狗命。

我颤颤巍巍地放下挡在脸前的五彩斑斓的巧克力蛙,回头就把这块巧克力蛙供起来上香拜一拜。

阿道尔默瞪了我一眼,大步走向高脚凳和那顶破破烂烂的尖顶帽。

“拉文克劳!”这分院帽比疫情期间给我测温的生活委员都要敷衍,生活委员好歹还让我看清测温仪长啥样,分院帽估计连阿道尔默脑袋啥形状都没搞清。

看到阿道尔默往我这边瞅了一眼,我立刻激动地挥动手里的应援胡须,马形水怪与我同在。

他不看我了,他小短腿抡得好快!

我沉默地看着阿道尔默一头扎进拉文克劳的长桌,颇有我在决斗场上开着海格泥头车创人的气势。

难道是我的应援胡须不好看吗?我还特意打了个蝴蝶结扎在魔杖上,绿色的海草蝴蝶结谁不喜欢呢?

我看了一圈周围离我半米远的人群和四周看着我表情各异的学长学姐,非常遗憾地意识到好像真的有很多人都不喜欢绿色系蝴蝶结。

麦格教授看了一眼下一个名字,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我和我周围的小鸡仔们:“瑞德尔·伊柏莱尔。”

我还在试图把蝴蝶结给解开,喜欢绿色系海草蝴蝶结是一回事,不能带着这么显眼的魔杖上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能把胡子弄坏,等会儿有空还得还给老马。

“力松劲泄。”我回忆唐每天困到梦游的时候是怎么解鞋带的,照着念了一句。

………………………………………

我有罪,我居然忘了魔杖施法是直线攻击。

魔咒击中了我的脚,我现在有一种蹲坑蹲了半个小时的感觉,走一步都是对脚底板和脑神经的折磨。

“教授,”我颤巍巍地用我的半吊子口语说,“能帮个忙吗?我脚麻了。”

我的好兄弟阿道尔默已经不想瞅我了,他极力想让周围人知道他不认识我。

就连小哈利都在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我这个憨憨,好特么丢人。

还有邓校你别低头,我都看见了,你笑的收敛点好吗?

我面如死灰地被高高瘦瘦的绿袍女巫半拽半抱着拖到高脚凳旁边,这波是我赚了,在HPMA里面想邀猫猫教授跳舞还没这选项呢,我至少还能贴贴。旁边分院帽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冲我yooooooo了一声。

我能受这种委屈,我熟练度一万五的昏昏。

猫猫教授居高临下地盯了我和我举了一半的绿色系海草蝴蝶结魔杖一会。

我唰的收回魔杖。

好的好的,教授我知道了,不搞事,保证不搞事。我是二十一世纪尊老爱幼五好青年,我为我自己代言。

“哦,很特别的孩子, ”知道我打不了它之后这顶分院帽它狂了,它开始唱咏叹调了,它还若有若无地在看我兜里那根超炫的霹雳无敌绿色系海草蝴蝶结魔杖,“你有一些藏的很深的秘密。”

不妙,这个小破烂好像还真有点东西。

我带着一点威胁意味地眼皮上翻瞅了它一眼,俗称翻白眼,不过据我所看,这玩意明显没被我威胁到,还好它还有点职业素养,还记得自己是顶分院帽,而不是什么冥想盆。

“善良,正直,天真……”分院帽悠悠道,“哦,主体是一种相当清澈的愚蠢。”

谢谢,准大学牲有被冒犯到。

“或许赫奇帕奇是你最好的选择?哦等等——”分院帽突然跳了起来,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三角形的帽子能自个儿跳成四边形,“你还有更深层的潜质……你有很强的欲望!”

“嗯嗯嗯没错,”我已经快坐不住了,对一个非典型性社恐来说一直被人盯着简直就是与对面贝拉成功召唤三波食死徒同等级的酷刑,“我馋中国体彩的大奖五百万很久了。”

如果分院帽是个人我估计它的眉毛能皱得和我的高中英语老师比比谁先夹死一只苍蝇:“亲爱的,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不是这种物质的东西。”

“好吧,我承认,我也有过我早上六点补课时希望别的没上课的学生从床上掉下来的恶毒想法。”

“………”

“是吧是吧,超深的欲望。”

“强大的野心,斯莱特林。”

“好的阿sir,没问题阿……啊?”我僵成了一块木板,绝对比被施了统统石化的纳威还要僵。

啊?不是,啥玩意?

我这么努力的敷衍它,它就这么对待我?

不是,哥,你从哪只眼睛看出我有和斯莱特林相匹配的野心的?

一时说不上这是对斯莱特林的侮辱还是对我的污蔑。

我全程脑内对话,一直保持着十分镇定的面无表情。台下所有学生看着我冷静地被麦格教授扶上台,冷静地戴上帽子,冷静地沉默不语,冷静地摘下帽子放回高脚凳上,冷静地脚麻踉跄了一下,冷静地抽出炫酷无敌绿色系海草蝴蝶结魔杖对准了高脚凳上的分院帽:“Oppugno.”

吃我一技扫帚哈快乐咒!!!

最后还是被麦格教授一眼瞪回去了,能看出来她老人家对于这种刺头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我有五成的把握判断这有我那个整天满世界乱跑加班抓人的妈的功劳,毕竟她也是一只格兰芬多的疯狮子。

我冷静地在麦格教授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斯莱特林的长桌,他们好安静,不像其他学院会鼓掌欢呼甚至是耍杂技以欢迎新生。

不过我知道,这一定是斯莱特林的优雅不允许他们这么做,绝对不是他们觉得我是个现世宝嫌丢脸才不鼓掌。

啊,和谐友爱的校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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