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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又凶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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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又凶又帅

徐思远一下子蔫了。

“好好,我现在就走!”几秒钟后,他艰难地站起身,想甩开沈付拉着他的手。

“等等!”沈付没有放开他,咔嘣一声,干脆利落地又折断了他的左手。

御哥说的话,必须做到。

“哎哟!”徐思远又是一阵哀嚎,“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不好意思。”沈付满脸歉意,“我哥说的话,必须做到。”

御哥刚才说,都折了,两只!

徐思远还想说两句狠话的,但脸上痛苦的神情暴露了内心,抱着脱臼的手腕,快速地离开了。

林御野朝容栖夏看去,“你怎么样?”

容栖夏摇头,“我没事儿。”

她神态镇定,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

林御野心里默默赞赏她处事不惊。

“所以,你根本没有睡着?”他明知故问。

“当然!不陪着演,岂不对不起别人用心良苦?”容栖夏悠悠道。

“那屋子里的熏香……”林御野的手指向房间玄关处的香炉。

这种熏香会刺激人的中枢神经,闻多了会使人浮想联翩,失去理智,神经高度兴奋,甚至产生轻度幻觉。

“我今天感冒。”容栖夏莞尔一笑。

所以她鼻腔堵塞,嗅觉细胞失灵,气味自然无法到达嗅觉神经,也就无法影响她的心智。

林御野面上一呆,也跟着笑。

————

善于察言观色的沈付,早就退出了房间。

此刻他站在包房门外,神思有些恍惚。

刚才容栖夏的那一脚,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又狠又准。

再往下点,那徐公子的命根子可能就不保了。

容小姐也是个狠人。

老大那种狠人,才不会因为对方漂亮,或上了几次床就喜欢上对方。

老大喜欢的女人,一定是旗鼓相当,能力超绝的。

这容小姐刚好与之相配。

他发现老大和容小姐的每一次,自己都在门外把风。

这一次,不知道又要几个小时。

那徐思远,出钱挨揍,是个倒霉鬼。

他拿着手机,开始查找起来。

帝都徐家,很快就找到了那姓徐的资料。

————

包房内。

“我们去那里说话。”容栖夏指着外面的露台。

那张粉色大水床太惹眼,氛围过于暧昧,加上刚才发生的事,让她内心生厌。

林御野跟她过去,刚好有两张藤椅。

小露台全玻璃封闭,视野开阔,能看到对岸树木掩映在路灯之下在水中的倒影,还能看到天上皎洁的月亮。

容栖夏打开一扇窗,外面的空气吹进来,一阵清凉。

她深呼吸几口后一转身,迎上林御野审视的目光。

他眸色凌冽,五官硬朗,左耳上戴了一只银色的蛇形耳钉。

耳钉是前两次没有见到过的。

一件黑色衬衫被他穿得很有型,全身充满了力量感。

他很帅,不是那种奶油小生阴柔的漂亮,是又凶又帅。

林御野手指上夹了一根烟,打火机咔嘣一弹,点燃了。

他望着她,音色深沉,“手机里为什么删我?”

“不是我删的。”容栖夏回望着他。

林御野:“懂了。”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足以说明一切,他早该想到,但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拿出手机,他低头说着什么。

容栖夏看着外面的风景,也没太在意。

“为什么穿成这样?”再一抬头时,林御野盯着她身上的裙子。

白色的蕾丝裙子,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端庄娴雅,气质绝佳。

“不好看?”容栖夏嘴角挂上一个弧度。

林御野:“不像你。”

“那怎么穿才像我?”容栖夏笑意更深。

林御野唇角咧开。

那个穿了深色长袍,腰间系个单边蝴蝶结,手指上戴着硕大蛇形戒的人,才像她。

“你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迎合刚才的那只花孔雀?”他眼里蕴含怒意,语气也并不友好。

容栖夏沉下脸,端量着他,“你觉得是,就是。”

林御野失神。

无语。

被她看得心慌、气短。

气人,她是专业的。

“见我的时候,又不见你这样穿。”林御野闷闷不乐。

“你喜欢我这样穿?”容栖夏低头看着身上的白色连衣裙。

“当然不是,淑女多没劲啊!装腔作势。”林御野哂然一笑。

半晌,他又问道:“你家里人要你这么穿的?”

“并不完全是。”容栖夏想到今晚的目的,“我在见客户。”

林御野脸色骤变,一字一顿,“容—栖—夏,你—再—说—说—看。”

猩红的烟头在他指尖一翕一灭。

误会了,不是?

容栖夏抬头看向天上高悬的明月,幽幽开口,“我是一名珠宝设计师,刚好今晚有人想做设计。”

她的手一挥,指向里面的那张粉色大水床,“谁知道啊,人家设计的是我。”

叹息一声,为这荆棘丛生又扑朔迷离的人生。

“你知道这个‘人家’是谁?”林御野猛地转头,看着湖水中月亮的目光转回到她身上。

容栖夏:“知道。”

“你不生气?”林御野身体绷紧。

其实他也知道了。

从今晚看到容栖夏进来,莫家那个女儿一直低头玩手机,他就知道了。

樱花妹,呵呵!

配个樱花头像,就是蠢。

如果她想报复回去,他有一百种、一千种手段,叫那个设计她的人生不如死。

“生气啊。”容栖夏淡淡道。

但她过于淡定,看着并不怎么生气。

林御野挑眉,心底隐隐多了一根刺,“为什么还待在莫家?”

“唔,”容栖夏沉吟了下,又看月亮,“莫家有我想要的东西。”

“明白了。”林御野点头,附耳过去,“什么东西?”

容栖夏再次看向他,似乎在衡量要不要说。

“行了,不想说也行。”林御野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压迫感。

一根烟抽完,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你叫什么名字?”容栖夏眸光闪动了下,来到他旁边的另一张藤椅前,坐下。

“林御野。”他的声音铿锵有力。

容栖夏神情微顿,似在回想这几个字。

“手。”林御野向她命令。

她一抬眸,将左手伸过去。

他就近从台子上抓起一支笔,在她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起来。

酥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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