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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女希是谁？”

“女希？”玄清笑笑，“你只需要知道，这是一位……了不起的大神。”

“了不起的大神？”我重复了一遍。

“是啊，了不起的大神。”他的目光似乎落在某处遥远的过去，“或许，祂的另外两个名字，你会更熟悉——”

“女娲，伏羲。”

我恍然大悟，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疑问。

“啊，我还以为……”

“以为是两位神祇？”玄清并不意外，“这件事，知情者也不是很多。”

“那前辈是如何得知的？”我忍不住追问。

“因为……我见过这位神祇。”说着，玄清蓦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与龙霄同行，总有许多奇遇。”

啊这，无法反驳哈，真是个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回答。

“总之，女希证道成功后便成了女娲和伏羲，而现在么……大概快到凝炼道果的时候了。”玄清的面色忽而严肃起来，眼中藏着些我还看不太明白的东西，“凤鸾，神祇之道，从一开始便比我们更艰难。于祂们而言，证道只是门槛，凝炼道果才是真正的第一步。”

“凝炼道果都还只是开始？”我不淡定了，要知道，大多修者的最高追求都只是证道登仙，有名有姓的仙境修者如清涟道君、枯荣师父等，几乎能一一数出来，更别提凝炼道果了。

“是啊，将来……”说到这里，玄清似乎想到什么，不欲再谈，“算了，有些事，如今的你还不需要知道。总之，等你至少到达我如今的境界，便都明白了。”

听及此言，我虚心求教：“敢问前辈如今是何境界？”

玄清瞥我一眼，慢悠悠道。

“哦，也就比玄英那条蠢蛇稍微强上那么一点罢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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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师兄的“好兄弟”，画风一如既往地清奇哈。

“不过说起来，陈国不仅风土人情上与安国大不相同，单就这荆蛮城而言，方言、文字的差距同安国相比，倒也不小。”我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若非我们是修者，少说也得在这待个几年才能完全弄懂这些了。”

“东洲中域，群雄并立，纷争多年……差距大些，也实属寻常。”

玄清随手在路边摊上挑了串挂饰，付钱时，我注意到荆蛮城使用的是一种类似Z国古代战国早期楚国所铸鬼脸钱的钱币，形制也不如安国规整。

玄清察觉我的目光，噙着笑将挂件送到我眼前，不知名彩石刻就的小滕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喏，你看，荆蛮城特色。”玄清示意我伸手，而后将挂坠放在了我手上，“荆蛮城这片地方，在南渚百部时期，属于‘螣蛇部’势力范围……当然，隔壁楚水城、安丘城也是。”

“螣蛇部？”我对陈国的认知基本为零，不免疑惑。

“嗯，当年螣蛇部在南渚百部中实力强劲，无论是人口还是土地，都远胜他部，除了——”

玄清边走边慢吞吞地四处张望，话也不说全，整得我都有些急了。

“除了什么？”

“除了，曙雀部。”玄清领着我进了一间食肆，随意找了处位置坐下，“也就是如今陈国都城及其下辖各城势力范围。”

我拿起螣蛇挂件，细细打量，忽而一笑。

“有意思。”我把玩了一会儿小螣蛇，慢条斯理道，“陈高祖，出自曙雀部？”

玄清招来小二，随意要了两盘荆蛮城特色菜。

“不尽然。”我看着他提起茶壶倒了两杯粗茶，而后将其中一杯轻轻推到我面前，道，“陈高祖……乃曙雀弃子。”

我眉毛一挑，接过那杯茶。

嚯，精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