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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商议敲定了之后的行动计划后，我们便各自回房休整。

过了两周，谈拢了两桩似模似样的生意作为掩护后，我们便准备出城行动了。

凌风一锤定音：“先捣毁皇廷的布置，断了各地的灵祭供给——之后，我们便‘直捣黄龙’！”

我举手提问：“皇宫呢？要看看吗？”

“不急，不过谨慎起见，我们还是分头行动为妥。”

我和其他人都没有异议，留下一部分黑山军看守剩余货物以作掩护后，再次以商队的名义出城……只是这回的盘查要比进城时松懈许多。给负责盘查的守城侍卫塞了一小袋银钱后，我得到“刺客”已然伏法的消息。

出城门后，我们先是沿着官道走了一段，而后便在不经意间渐渐偏离了主路，带着比来时缩水许多的货箱拐入支路，一直到走入山林之中，方才将所有物事收入空间，恢复大家各自的本来面貌。

我揉揉脸，又活动了一下肩颈。

“走到这里……应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嗯，旸烎城的阵法监测只管城内。”凌风说着，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罗盘，指针随着他的拨弄一阵乱转，“不过皇廷所在比较特殊，就算是十二巫，想要找到入口也需要些手段。”

大概转了半刻钟后，指针终于停了下来。

“巽卦……往东南走。”

我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这是信物？”

凌风收起罗盘，摇摇头：“罗盘只是寻常罗盘，能借此找到皇廷方位，是因为师父为我祭炼的引路石。”

“你师父的？那你自己的呢？”我抓住关键词，“总不能让你们有事的时候各显神通一顿折腾吧？”

“我自然也有，但其实除了皇廷本部直属的巫者，十二巫中的其他人能掌握的都不能直抵皇廷，需要专人接引。”

也对，尤其凌风还是个可疑分子。

“也就是说，曦和前辈手上的，其实也是进入皇廷的‘钥匙’？”我摸着下巴道。

凌风点点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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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方，东南方……嗯，找到了！

山坳之间藏了一处密林，一阵阵忽强忽弱的灵力波动自中心传来。

凌风将手上的罗盘送出，率先踏入密林。我们一路深入，慢慢逼近中心，随着眼前空间的一阵扭曲，凌风迅速并指打出一道灵力，将众人气机连为一体。

“门要开了，注意收敛气息。”

众人依言收敛了自身的气息，而后跟着凌风顺利进入了空间。空间内殿宇成群，却莫名空无一人，我们一行悬浮半空，赫然看见被环绕其中的一座高大祭台。

“这台上的祭坛……”玄清皱眉，“与我见过的那座原始祭坛，几乎一般无二。”

“莫非是一比一复刻？还是说……本就不止一个？”我问道。

从进门就陷入沉默的凌风此时开口道：“一看便知。”

说完，他就下去了。

我欲言又止：“这……这么草率的吗？”

玄清拍拍我肩：“走吧。”

算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都来了，总不能一无所获吧？

于是我们就这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