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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散尽，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

来人白发金瞳，羽衣翩跹，相貌……

等会儿，这长相，怎么有点眼熟呢？？

我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我！@#￥%……u0026*

不是，这谁啊？？怎么和我师父共用一张脸呢？？？

我这边头脑风暴着呢，那边凌风已是站直了身，仰头直视半空中的白发青年，不卑不亢道。

“曙雀前辈，别来无恙？”

曙雀前辈？

由于木樨的前车之鉴，这次我学老实了，不敢再乱开频道，而是谨慎地微微侧了头，以口型相问。

我：这谁？

黎孟：大祭司。

我：曙雀？

黎孟：都。

好家伙，要不要这么敷衍，大祭司通用是吧？

而那边曙雀没有接话，只是动动手指从波动的空间里拎出了一个人——

我去，那不林莽吗？

“小狼崽子，你是在找这位小友吗？”曙雀的面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缓缓道，“若非我出手，你这位开悟者朋友……方才，怕是要身死道消了呢。”

凌风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一点点握紧：“多谢前辈。”

虽然将凌风的态度尽收眼底，但曙雀的态度却很奇怪。

“呵。你的朋友，接好了。”

他随手一松，清风乍起，林莽被送到凌风面前。而在凌风检查林莽状况的间隙，曙雀轻飘飘的目光又落在了我们这边——

不，准确的说，是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是枯荣的弟子。”他笃定道。

“是，晚辈凤鸾……不知前辈？”

然而他只是定定看了我一会儿，很快又将视线落回到凌风身上。

“真没想到……小狼崽子，既是天意如此，我便应了你——但也，仅此而已。”

语毕，曙雀消失在原地。

不是？这就走，走了？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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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雀一走，我们迅速下到凌风身边。

“怎么样？林莽没事吧？”

凌风摇摇头：“没事。”

“怎么回事？曙雀答应了你什么？”黎孟追问道。

“没什么，只是不再插手曙雀旧部之事……”凌风垂眸，将昏睡的林莽轻轻放平在祭坛之上，“不过他的态度很奇怪，之前明明那么在意这份因果，方才却突然……”

他猛地抬眸看向我：“喂，你师父枯荣道君是和他有什么因果吗？”

我指指自己，眨眨眼。

“你问我？我不到啊。”

凌风皱眉：“那就怪了……能如此轻易放下一段因果，多半是因为另一段更重要的因果，否则道心只怕会出问题。”

“不过有件事是挺奇怪的……”我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出来，“抛开颜色不谈，他和我师父长得一模一样。”

“那我大概知道了。”凌风松了口气，“曙雀并非人族，真身乃是白鸦。”

“难怪……”我秒懂，“看来他应该是曙雀部最特殊的一任大祭司咯？”

“嗯，也是最后一位。曙雀与我师父同辈，从他担任大祭司开始，便再没换过了……一直到他成就仙境。”凌风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那时候正好出了个陈高祖，也没有找继承人的需要了。”

难怪呢。

“可曦和前辈不也曾是曙雀部祭司吗？大祭司又是……”

“嗯……相比其他祭司，大祭司更像是一种象征吧。”凌风想了想，“所以曙雀是最合适的。”

能不合适吗，哪哪都像……

“那这祭坛……”

“古巴山祭坛被改造过，是曙雀旧部最早用于祭炼‘灵源’的祭坛之一，一直受那一支所监视……如今，皇廷那边，已经瞒不下去了。”

凌风眸光一厉。

“所以，现在我们只剩下一条路——”

“直捣黄龙。”

【乱七八糟的小剧场】

曙雀：其实这段因果我早就不想要了，只是没有借口容易良心不安……

曦和：+1

曙雀：所以，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枯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