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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这还是在车上,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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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这还是在车上,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

一刹那,柳青青的神色顿住了,她脱口而出,“什么?”

她有点没反应过来,但是看着姜栀那神色,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

她当年确实是结婚了,但对象不是纪庭生,现在的情况是,她离婚了,和纪庭生又重新在一起了。

柳青青咽了咽口水,轻扯了下嘴角,尴尬一笑,“师姐,抱歉啊,我不该多问的。”

姜栀摇了摇头,她坦然道,“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你现在和纪总,是复合了吗?”

“嗯..”她点头,提起他,心中不由自主地感到甜蜜。

是她错了,是她的不沟通和自以为是,让他们硬生生错过了三年,让他们都陷入了痛苦之中,所幸,他还愿意给她机会。

所以,老天还是眷顾她一些的。

柳青青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看师姐的样子,现在是幸福的,所以过去是怎么样,确实是不重要了。

她随后扯开话题,问道,“那师姐,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姜栀微顿,纪庭生说她以后不用做他的秘书了,让她自己好好想想以后的规划,可是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她抿了抿唇,轻声道,“待业。”

“啊...”柳青青一听她现在待业,脑子里立马冒出了想法,赶忙问道,“师姐,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把自己的专业捡起来吗?”

姜栀想都没有想地摇了摇头,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到桌下,抚摸右腿的膝盖,她不会再有机会了,她只能坐在台下,看着年轻一辈的优秀者不断发展,她是羡慕的。

而她在那个领域早已经是个过去式了。

“为什么?”这是柳青青最疑问的问题,她现在完全可以重新跳舞,当初放弃,难道真的甘心吗?就没有想过重新来过吗?

她的底子很好,捡起来并不是难事。

姜栀并没有说腿疾的事情,而是道,“我27岁了,已经脱离很久了,跳舞对我来说,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况且现在人才辈出,她已经无法重新再回到那个领域了。

柳青青听到这话,觉得实在是可惜,她道,“这些年,谢老师有意无意间都会提起你,我都能够感受到她语气中的可惜,师姐啊,她是最舍不得你的。”

“谢老师对你寄予了厚望,如果你当年没有离开,现在的发展...”柳青青看着她,话语顿住,最终没有再往下说了。

陈年往事,已经成了定局了,再提好像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姜栀想起谢老师,只感到愧疚,她辜负了恩师的期望,早已经无颜面对她。

她苦涩地扬了扬唇边的笑,“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因为她至少还有他在身边,前段时间到现在,她的身边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都没有不管她,他都帮她解决了。

骤然得知自己也并非是姜家的女儿,心中是迷茫无措的,她成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但是似乎只要他还在身边,她也能在无尽的迷茫和黑暗中找到回家的路。

柳青青缓缓地点了点头,“师姐,那你接下来有打算做点什么吗?”

“还没想好呢!”她确实是有些忧愁,总是让他养着,她心里其实有很重的负担,他不要她当秘书了,她当然要找事情做,但是却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柳青青默了默,便道,“京大在招舞蹈助教,师姐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投简历面试。”

姜栀下意识就是想要开口拒绝,但是柳青青却又是先她一步道,“别那么快下定论嘛,好好想想。”

她到了嘴边还未说出口的话缓缓地收了回去,柳青青见此,笑道,“师姐,我是认真的,你回去好好想想,我是把消息告诉你了,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她轻轻地扯了扯嘴角,虽然点了头,但是心里已经下意识地排除了这个想法,因为她心知肚明,自己连助教都担任不了。

她们一下午的时间,说说笑笑的,即使是三年未见,但是聊起来好像是回到了当初,一点陌生感也不会有。

大学时期的回忆总是让人流连忘返,谈论起来的,都是美好的回忆。

差不多快六点的时候,纪庭生来接她了,显眼的迈巴赫停在路旁,姜栀透过玻璃窗瞧见,嘴角轻扬,便是和柳青青打了招呼先行一步。

她道,“那师姐,我们下次再约。”

姜栀点了点头,应道,“好。”随后拿起包便是离开了。

上车以后,她的身子便是迅速地落入熟悉宽厚的怀抱,她一时之间感到猝不及防。

某人的吻也是同时落了下来,还带着些急切,姜栀惊得睁大了眼睛,前排还有司机和贺铭呢!

他怎么这样什么都不顾就亲她呀!

贺铭和司机都目视前方,一个眼神也没往后座看,司机还特别迅速地升起了隔板,隔绝了前排和后座的空间。

姜栀意识到,这才松一口气。

纪庭生单手掰过她的脑袋,强势地吻她,对她的走神不太满意,还做坏的地咬了一下她。

不轻不重的,更像是撩拨调情。

姜栀双手抵上她的胸膛,发出呜咽地反抗声,可偏偏纪庭生是个不吃这套的,越反抗他吻的越深越狠,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许久,姜栀实在是喘不上气来了他才好心松开她,她下意识就是给他胸膛来了一拳,红着脸颊,喘着粗气地控诉他,“这还是在车上,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

“不太行。”纪庭生霸道的语气回答她,自从敞开心扉后,他心情愉快美丽,只是和她几个小时没见,就想念得紧,因为他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抱她亲她了,不像之前跟做贼一样。

他意犹未尽地低头用鼻尖去蹭了蹭她的后耳垂,惹得她发痒心乱。

她嘴角不由自主地挂着浅浅的笑意,伸手去推他,“你简直就是会伪装的大尾巴狼,坏得很!”

“嗯...”他没有一丝反驳她的话,他嗅着她身上的清香,轻声道,“阿栀,你怎么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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