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蝴蝶项链
许层待在酒店养了两天身体,期间季宴泽一直在照顾他,分公司的开业典礼结束,男人可以短暂的闲下来。
小孩子就坐不住了,他从迪士尼回来后就一直待在酒店,想让许层陪他出去玩却被Daddy告知爸爸病了,得休息。
他没在去打扰许层,让他好好休息,但是自己却越来越待不下去,于是许层病一好他又开始缠他让他陪他去玩。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一家三口出了门。
小孩子前段时间爱上了摄影,韩辞给他买了部相机,这次来巴黎他特意带上,他答应了班里的同学,要拍好看的照片回去送给他们。
看着眼前举着相机一路拍拍拍的小孩,许层无奈,只能时刻注意他的安全。
在塞纳河边逛够了,小孩子又嚷嚷着要去商城给同学们带礼物。
许层没意见,季宴泽自然也没意见。
泡泡挑了一堆的东西,全是一些玩具和香薰,季宴泽看着那两大袋东西,阴恻恻的看了他一眼。
小孩子有些心虚,拉着许层就跑。
无奈,男人只能认命提着这两袋东西。
晚餐选在了一间中国人开的餐厅,里面吃的是正宗的粤菜。
晚饭期间外面突然放起了烟花,泡泡嚷嚷着让许层陪他一起去看,顺便上个厕所。
许层跟季宴泽说了一声,拒绝了男人想一同去的提议,带着孩子走出了包厢。
他们站在餐厅露台上看着远处的烟花,等结束后又带着孩子去了卫生间,许层站在门外等他,等孩子出来后带着他去洗手。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后天。”
“那快了。”小孩子点点头。
洗好手后许层带着孩子离开,就在他们走了之后,卫生间了内一道门被快速推开,一个男人冲了出来,他看了看无人的四周,连忙跑出去,他目光急切,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看了好多遍,最终停下了脚步。
那声音太熟悉了,他绝对不会认错,那就是许层的声音,可是许层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法国?
秦羽一遍遍的回想,企图寻找些蛛丝马迹,片刻后他手脚冰凉,整个人像被夺了力气,脸色苍白不堪。
他想起来了,想起了那天他看到的那篇关于季氏集团分公司开业的报道,其中有一段文字让他十分在意。
——今晚一同出席晚宴的还有季氏集团总裁的妻子,这是季宴泽第一次带自己的妻子露面,
那是唯一一篇提过季宴泽已经有妻子的报道,秦羽一开始还不相信,觉得那些记者为了热度什么都写得出来,因为晚会流露出来的照片根本就没有一张能证明有这个人的存在,而且他心里很清楚,季宴泽是不会这么快再次结婚的。
但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被推翻了,季宴泽确实没有再婚,因为许层根本就没有死,而且还跟季宴泽来了法国,出席了季氏分公司的开业晚会。
这个结论吓了他一跳。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怎么办...
秦羽颤着手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有事?”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道冷淡的男声。
“我已经告诉你了季宴泽在法国,你什么时候履行承诺送我回国?”
“我已经安排好了,半个月后会有人联系你。”
秦羽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能不能快点?”
“不能。”
“...好。”
吃完晚饭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九点,小朋友快乐的开始包装他的礼物,而许层则被季宴泽要求早点休息。
“不行,我得看着泡泡睡着后再睡。”他怕小孩子弄起来就忘了时间。
“我会看,你先睡,今天走了一下午很累了。”
见此,许层去了洗澡,然后倒头就睡,他确实已经累了。
这些天他的睡眠质量很好,晚上也不做梦了,可以一觉睡到天亮,但许层却不认为这是件好事,他的记忆碎片都在梦里,不做梦他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有些担忧,他想恢复记忆,要不然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少了一截,那种感觉令他很不安。
回国前一晚,季宴泽送了个礼物给许层,他把人带上了酒店的顶层,那里摆满了鲜花,远处城市的夜景绚丽夺目。
花海的中间是一架秋千。
两人并肩坐着,季宴泽拿出了礼物。
长长的锦盒里躺着一条项链,链子的材质是铂金,中间的蝴蝶状蓝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半年前我去意大利考察市场的时候参加了一个珠宝展,当时我看到这颗宝石的时候就觉得他很适合你,便买了下来,然后自己参与了设计,让工匠打磨,最后做出了成品。”
这条项链工期半年,里面倾注了季宴泽对许层的爱,他几乎看到那颗宝石的时候就决定把他做成蝴蝶形状,那和许层很像,漂亮的蓝色蝴蝶,潇洒肆意。
许层看着那蝴蝶看愣了神,季宴泽觉得他的反应可爱,拿起项链为他戴上。
冰冰凉凉的链子接触脖颈,许层抬头看着眼前专心的男人,心脏砰砰跳。
他有些懊恼,都结婚两年了,怎么还是动不动就心跳加速,然后脸红。
两人离得很近,许层闻着男人身上清冽的香水味,忍不住靠得更近。
“怎么,想亲我?还是感动的要以身相许?”
耳边是男人调戏的声音,许层佯装生气的捶了他一拳,嘴硬道:“我没有!”
季宴泽拉开两人距离,笑着问他项链好不好看?
许层闻言低头,他今天的衣服领子比较低,露出了一截白皙的锁骨,此刻那条项链正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锁骨上。
“好看的。”
“打算怎么谢我?”
“谢谢。”
“就一句话?”
“是你非要送我的。”
好像是那么个道理,男人脸臭臭的,不说话。
许层觉得他小孩子气,他笑着学着季宴泽的模样摸了摸他的头,“阿泽,我亲你一下好不好?”
男人还是不说话,但身体却诚实的很,朝许层那边靠了靠。
许层轻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随后软绵绵的说:“别生气了。”
季宴泽本来就没有生气,只是想许层哄哄他,他看着眼前白里透红的小脸,抬起他的下颚又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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