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口中的串串是？”墨莱进城后才开口问。

穆莺莺解释道：“就是鬼和人生出来的孩子。他们口中的贵族就是实力强大的鬼，也只有贵族才能生出串串。”

“生串串在鬼界是被明令禁止的，所以您会受到一些议论和偏见。”穆莺莺无所谓道，“不过您不用担心，您是串串就说明你有一个厉害的爹或娘，他们不敢对您做什么的。”

一人一鬼边说边逛街。

“明令禁止，又怎么会有串串？”

听到这穆莺莺笑了，“说来有趣，不是所有的贵族都遵守规则，长老们也不能拿贵族怎么样，但是有一个无赖榜，违反规则的贵族会上榜，说不定您家人就在无赖榜上呢。”

墨莱想了想黎桑在无忧境的作风，“嗯......极有可能在榜。”

......

“怎么样？您看鬼市大吧。”

“确实。”

鬼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鬼市，都有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历史，绝不是现代街道能比的。

“而且啊，鬼市有的东西外面不一定能找到，外面有的东西，鬼市一定有。”

“那鬼市的东西，必是样样价值连城。”

“不一定，人界缺的东西鬼界不缺，不会太贵的，不过鬼市确定有许多价值连城的珍宝，我不一定能买到，但王妃您只有跟殿下说一声，整个鬼市都会是您的。”

“......别叫我王妃。”墨莱很快抓住了重点。

“好的墨姑娘，快来这里是城中最大的胭脂楼。”

墨莱被她拉进门。一个红脸女鬼看到穆莺莺，立马迎上来。

“莺莺姑娘您来了，店里又进了一批孤品，我带您去看吧。”

“不用了，今天我自己看。”

她拉着墨莱，熟练地走上四楼，“这里的胭脂水粉都是历代王朝宫廷收入的，每一样都是外面失传了的，您尽管看。”

墨莱看到一墙墙的瓶瓶罐罐，并不是很感兴趣。

穆莺莺让她先挑，自己去和一个青脸鬼交涉。

墨莱百无聊赖的在各个货架间游走。

忽然，试妆区传来几个女鬼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

“唉，你们听说了吗？鬼王殿下最近娶了王妃！”

“啊？殿下还会找王妃啊？我以为他......”

“唉！停！这话说不得。”

墨莱笑了，在她们附近找个位置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还听说啊，王妃还是个串串。”

“啊？”

“啊？”

“啊？”

“而且当时王妃的轿子游城的时候，王妃掀开了帘子，我的姐姐看到了。”

“啊？”

“啊？”

“啊？”

“怎么样，怎么样？”

“我姐说，王妃的容貌简直就是花容月貌，惊为天人，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鬼，当时有人看到王妃的倾世容颜后，直接晕过去。”

“啊？”

“啊？”

“啊？”

“啊？”

这最后一声啊是墨莱喊的，引得在聊天的女鬼全都看向她。

“没事。”墨莱摇头心虚道，“你们继续。”

女鬼们转回头，继续聊。

“难道殿下娶王妃，是王妃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