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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解决 结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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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解决 结伴

做完这些,王钧墨跌坐在一旁大口呼吸着空气。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虽然这个人该死,但他还做不到像宰鸡那般冷静沉稳。

王钧墨赶紧做了几次深呼吸平复好心情,重新站了起来。现在由不得他放松,不远处还有一伙强人。

他看向呆坐在一旁的吕英,蹲下来低声说道;“还能站起吗?能动的话,先躲起来。”

“啊——”吕英突然又大叫一声。

王钧墨倒是没有阻止,一下子遭遇这些事,没多少姑娘能接受到了。他躲在一旁的树后仔细倾听着外边的动静。

果然!

一个人向这边走来。

“老大还真够用劲的啊,也不知道那女娃子受不受得了。”那个人边嘟囔边往里面走着。

“嗯?老大你怎么不动了,不会这么快就结束了?那是不是就轮……唔。”

王钧墨抓准时机握紧剑柄,迅速跃出,一剑刺进这个人的心窝。这个人一口浓血涌上喉咙,没说出什么话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王钧墨快速抽出长剑白令,在林中顺着路走了几步靠着树木小步向前制住吕班主的两人挪移,突然跳出将一人撞倒,强制稳住身形,在另一人惊讶的目光中,握着长剑挥向他的脑袋。

刹时间,一颗大好的人头飞起。

王钧墨不顾去看,转挥为握,刺向跌倒在地之人的胸口。

那人双手握住他的剑刃挣扎着,剑刃卡在他的骨头中,王钧墨抬起脚踢在他的胯处。

此人剧痛之下失去了力气,王钧墨抬手间,那人脖子处多了一道血痕,往外冒着血液。

几息的时间,王钧墨后背已经湿透了。

尽管头脑中已经飞快地模拟了多遍,但现实实施起来还是有些偏差。

这时,围着吕班主妻子的几个人听到动静,看了过来,见此动静纷纷捡起地上的锈刀。

王钧墨将两个贼人掉落的锈刀踢给吕班主,吕班主愣了一下很快捡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站起。

“什么人,敢坏大爷们的好事。”

“小子,我们好几个人,你只有一个,我劝你识相。”

“对,识相的放下武器,给我们爷几个磕几个响头,我们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似乎在恐吓王钧墨,也似乎在给自己壮胆。

王钧墨不语,握着长剑缓缓向前走去,吕班主跛着腿,紧跟其后。

“站住,我让你站在那,不然我们几个一起上,乱刀砍死你。”

看着逐渐逼近的王钧墨,几人有些慌了。

“呔!”

三人几步远外的王钧墨忽然大喝一声,霎时间被惊掉了魂。

趁此机会王钧墨两步踏出,双手握着长剑挥砍过去,将一人的锈刀压下去的同时,在其胸口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很快向外冒着血。

又是一剑,斩断他握刀的手。

“畜生,去死吧。”

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忽然抓起另外一人的腿用力向外拉,这人倒在地上,也引起了最后一人的注意力。

王钧墨趁此机会疾步向前俯身,肩膀撞击他的胸口,此人顷刻飞出几米远,摔到地上。

王均墨迅速提剑,斩落脚边跌倒之人握着锈刀的手。

紧接着王钧墨疾步向前,轻转手腕,拨动长剑,虎口朝上,剑刃朝下,双手握紧跳起,将倒飞出去,还没缓过来的匪徒钉在地上,松开剑柄提起他的头发狠狠拍在地上,一声惨叫之后,很快,鲜血流了出来。

一旁断了手的匪徒惨叫几声,王钧墨看去,吕班主拿着锈刀一刀又一刀的砍着他的躯体,很快也没了声息。

王钧墨拔出白令剑,将这人脖颈斩断,又走到另外几人的尸体旁如法炮制。

七个贼人七颗头颅确定没问题后,王钧墨跌坐在地上,猛地干呕,腹中的糜状的东西连带着苦水吐了出来。

很快,王钧墨擦擦嘴站了起来,提起剑给驴车旁还被绑着的两个伙计松绑。

看了看从林中跑了出来和爹娘抱在一起痛哭的吕英,看了看流着鼻涕,给自己磕头的两个伙计,王钧墨没有说话,返回去找回自己的行囊离开。

看着身上的血迹,白令剑都比自己干净,王钧墨将剑放入身后的剑鞘,无奈笑了笑。

这样子是没办法进镇了,先找个地方过夜吧,衣服明天找个河洗一下。

“公子请留步。”

王钧墨正要离开,忽然,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吕班主拿着锈刀走了过来。

“吕班主还有什么事吗?”王钧墨嘴上说着,手不动声色的向背后的白令剑摸去。

看王钧墨如此动作,吕班主一愣,随即想到自己手上还拿着刀,连忙将它丢一边,讪讪一笑,说道:“公子您果然就是青石镇在祝家的那位公子,您又帮了小的一次,这次是救了小的一家几口人的命。”

“天色已晚,公子身上沾了血,很难再找到住的地方,小的车上有些被褥吃食,公子不嫌弃的话可以同我们一道,互相照应着也方便些,好让小的报答一下这救命之恩。”

遇见的这几次,这吕班头态度都是非常谦卑,这次钱财全都被抢也只是求饶,想必不是会心思歹毒之人,再加上自己对他们有救命之恩。

虽然王钧墨不指望他们回报自己什么,但能方便些,也还是接受了。

吕班主等人重新整理好驴车上的行李,给王钧墨腾了一个位置,将自己被抢去的银钱拿了回来,很快赶着驴车一行人绕开镇子朝东北方向驶去。

王钧墨也了解到,吕班主叫吕成角,他爹希望他能混成戏角儿。

一行共五个人,被绑着的两个人一个是他儿子吕大生,他们一家四口,还有一个小时候收养的伙计吕二旦。

吕班主讲到,如果再有几个儿子,就叫三净四丑了,凑成他们戏的角儿。

吕班主一行只有五个人,却能唱出来很多戏。

他们常年在北境卫州邯郸常山一带,早些年还会在大同、上古两郡唱戏。这些年战乱频发,他们就只在燕州常山郡和卫州邯郸郡间唱了。

为什么不去司隶呢?水浅王八多;为什么不去南方呢,他们南方人听不惯北方的戏。

吕班主一直有个愿望,就是攒够钱买下一座戏楼,这样他们一家子就不用再来回奔波了。

他们全身的家当基本都在车上了,燕州老家只有一座老房子,也就每年过年的时候回去,顺带祭祖。

接下来几天,一行人走的很慢,遇到小的村子吕班主也没有进去讨生意。

王钧墨跟他们聊了许多:世道艰难啊!前几天贼人劫道的事不是没遇到过,但以往给了“买路钱”后基本都放行了,不会动人家眷,伤人性命。

毕竟都是出来讨生活,能过活也不会过多为难,如果贼人这次把人杀了,下次把人杀了,以后都把人杀了,这边成了凶道,没人从这里过,他们也拿不到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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