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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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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不俗,急忙起身拍马屁。

“少说废话,怎么比?”子初不耐烦地挥动一下大掌。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称呼?哈哈,哈哈哈哈。”他伸出一根纤长手指在那位先生面前晃了一晃,古里古怪地笑道,“哈哈哈哈,你就叫我,叫我,叫我多情公子好啦,哈哈哈哈。”

子初……

我紧紧捂着胸口,心内一阵抽搐。

他是怨我骂他自作多情呢,故意起这名儿来气我。

他喝这么多酒,也不见醉,若是到了明儿,定会头痛万分。

他在折磨他自己,同时也在剜着我的心。

天知道我有多想告诉他一切的真相,我并非离弃他,我心里实在有多爱他。若是那日秦殇没有恰好追来,我也用不着扯那么一个瞒天大谎,把子初气得吐血,怪就怪那个通风报信的水玲珑。

她像只狗似的嗅得那么灵敏,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她立马就能体会出来。

吐血?我心里一揪,抬目望向他苍白的面色。

重伤未愈,何苦还要出来逞强?

“怎么比?说!”子初朗朗大笑。

青衣儒生道,“琴棋书画,公子要先比什么?”

子初笑道,“诸位时间有限,不如一起来吧。”

一语甫落,众人一阵惊呼,人群中的姑娘们目不转睛的望着丰神俊秀的人儿,越发的喜爱。

青衣儒生皮笑肉不笑道,“好,公子请。”

比试随即开始,青衣儒生所奏高山流水曲让人心旷神怡,他一边抚琴一边望着子初。子初先行到棋盘前下了一黑子,然后走到对面的檀木桌前写下几笔,又至另一张桌前画下几笔,再到下棋处缓缓放下一子。

“康王果乃奇人,不愧为名满江湖的无双老人门生。”众人窃窃私语道。

我瞧不太出啥名堂,只是被他不急不徐的模样儿吸引,趁他专注于比试之中,我大着胆子拿眼痴痴望他。

那青衣儒生抚到急处,不禁抬头望了子初一眼,这一眼就被他的绝佳气质给怔摄住了,不知不觉间弹错了两个音符。

子初执笔书画,将一篇狂草之书完成,走到棋盘前扔下黑子。与他对奕之儒生即刻皱起眉峰,苦苦思索的看着棋盘。

“小翠,你知不知道康王属意什么样的女子呢?”站在我身旁的玉面姑娘又低声问起了婢女。

婢女捂嘴一笑,“听说四爷本有一个论及婚嫁的未婚妻,不过那女子朝三暮四,趁四爷出征期间勾上了当今圣上,圣上为了她杀了皇后,另立她为后。”

“小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会杀头的。”旁边一名老爷爷善意地瞪了她们一眼。

小翠吐吐舌头。

“啊,那王爷真是太可怜了。”玉面姑娘柔情满肠地用绣帕抹了抹眼角。

子初提笔画完最后一笔,走到棋盘前又下一子,定定的站在儒生眼前望着他,对奕之人苦思许久才道,“在下甘拜下风,多情公子的确是棋高一着。”

这时,那画画的儒生和写字的儒生均纷纷搁下笔,抚琴的青衣儒生也弹奏完那曲高山流水,令在场众人听得摇头晃脑,妙不可言。

子初转身投笔一掷,那笔正落在古琴之上,只听余音袅袅,虽只一个音符,却恍如天外来音,幻声成十六音阶,听的众人飘飘然、如坠仙境。

青衣儒生脸色一变再变,喃喃道,“天音,居然是天音,小生输了。”

子初左袖一挥,那卷狂草飘然展现,众人莫不叫好,比试书法的儒生只瞧了一眼,就脸如土灰,摇了摇头退到一旁。

再看那副画,画得正是钟情谷内,绿草萋萋,流水潺潺,一名乌丝垂腰的绝色佳人端坐于月桂树下淡淡抚琴,三分娇嗔,七分灵秀,似语还休,似笑非笑,好一位人间绝色,秀丽天成的奇女子。

青衣儒生叹道:“江山如黛,美人如玉。”

我瞠目结舌地望着那副画。

他画得不正是我么?

我一手捂住胸口“蹬”地倒退一步,身后随即响起一道杀猪似的叫声,“你小子,踩到人啦。”

“对不起,对不起。”我惶急地垂下头,急忙挤出人群。

“寒儿——”子初卷起画,大叫着向我追来。

我使劲推开面前的人影,泪眼婆娑地冲向前。

“寒儿——”他锲而不舍地追逐。

无奈之下,我转身投入暗巷之中。

他追着我的脚步寻到附近,东瞧西望大吼道,“寒儿,你出来,我知道是你,你别再躲了,寒儿。”

我紧抓着胸`前的衣物,从墙边探出一颗脑袋,偷偷望了他一眼,随即又急忙缩了回去,靠在墙上小声地喘熄。

165 放荡

《王爷的暴动狂妃【完结】》

165放荡(4215字)

妈妈是不是高估我的智商了呢。

寒儿怎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告诉子初真相的最佳时机?

我好怕,好怕告诉他之后,他会不顾一切地做出傻事来。

“寒儿,你出来,你出来见我,我知道你在这儿,你出来!你出来见我!寒儿——”他在附近来来回回奔跑叫唤,“寒儿,你出来吧!我知道那天你是存心骗我的,你出来吧寒儿。”

我贴合着墙壁默默垂泪,耳听他一声声呼喊渐渐远去。

于是,我便从墙角里探出头来,望望黑漆漆的四周,叹息着走出黑暗的小巷。

我轻飘飘地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似是一抹孤魂野鬼,游离在灯火通明的阳世间。

不知不觉间,竟渐渐走至上庄桥畔,忽见秦绍摇摇晃晃地走在我前面,我一闪身,急忙躲到附近一老伯的面摊后头,目光追随他而去。

夜色,沉沉地笼罩着大地。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跌跌撞撞的向那门口扎满大红灯笼的迎春院走去。

这一年不到的时间,上庄桥附近的两家妓院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人满为患的仙云楼,如今门可罗雀,冷冷清清,任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招手直嚷,也没人舍得多看她们一眼。

而这迎春院可就不同了,那嬷嬷带着三、五个围着纱兜兜的姑娘们在门口一站,迎来送往的,好不热闹。

“哎哟,这位大爷面生的很哪。”

“春花,快招呼大爷进去。”

老鸨叫嚷着笑道,一回身,差点与那喝得醉醺醺的秦绍撞上,不禁怒道,“去去去,醉死到别处去,别阻了老娘的财路。”

秦绍“哈哈”笑着从兜里掏出一锭金子,“我……我有的是钱……去……你去把这里所有的姑娘都给我喊来……”

老鸨见财心喜,伸手拿过那锭沉沉的金子,忙换了张脸笑道,“哎哟,我的活菩萨哎……送财的大爷,快里边儿请。”

眼见他神智不清地被两姑娘拉入了院子,我“蹭蹭”几步冲到了妓院门口,正待入内,老鸨急忙拦下了我。

这女人四十光景,一副尖嘴猴腮的势利样儿。

她环着双手横竖打量我身上穿的青布衣衫,“穷小子也敢来逛妓院?哼!喝了花酒没钱结帐的话,嬷嬷我可不会跟你客气,啊?走走走!”

“我,那是我家少爷。”我指着秦绍的背影急急叫道。

“少爷?”

“嗯,你快让开。”我用力挤开老鸨,一个箭步冲入门,跟着秦绍等人匆匆忙忙登上二楼。

秦绍跟着龟奴进入妓院内最好的厢房,我正想冲进去,忽见老鸨率着二十几个婀娜多姿的姑娘过来,于是急忙闪到一旁,垂下目光。

片刻后,那老鸨掂量着两锭金元宝哼着小曲儿出了厢房。

二十个姑娘,一个没出来。

我咬咬牙,心里骂他个死去活来。

这臭小子,竟然来妓院****,我非要打折他的狗腿不可!!

我伸手推开半掩的门,一番女人的浪笑声随即冲入我耳中。$思$兔$網$

“哎呀大爷,你好坏啊……”

秦绍伸手勾过她的腰肢,放荡的亲了一下红扑扑的芙蓉面,“好……长得的确不错,跟我回家,当我老婆吧……”

“嗯~~您都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儿呢。”

“那你叫什么名儿呢?”秦绍捏捏她的粉颊,邪笑着勾起唇畔。

“哎呀,人家是这迎春院的头牌秀玉啦,你坏死了!”那姑娘腻在他腿上,两手不停磨蹭着他的胸口。

我不看还好,这一看,立刻把我给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一步冲进门,给那恶心的女人两耳刮子吃吃。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啊?”老鸨去而复返。

“我我我,少爷叫我在这里守着。”我垂下头退到一边。

“哦,那就好好守着。”老鸨耀武扬威地从我身旁走过,跨入门,立刻换上一副巴结的嘴脸,“大爷啊,我们这迎春院最红的姑娘都在这儿了,您还满意吗?”

秦绍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左搂又抱道,“满意满意,只要你们今天把我哄得开开心心的,这些钱就都给你们……”

“哎哟……”老鸨猛捏大腿,“我的金主哎……姑娘们,还不好好伺候大爷。”

“大爷,您喝酒啊……”

“大爷,您长的真俊啊……”

“一表人才,人中龙凤……”

“哈哈哈,这话听上去恶心,却非常入耳,来来来,这给你,这给你!”秦绍勾起一女的下巴笑得好不邪恶。他捏着手中一把银票,撒冥纸似的撒向周围的一群贪财姐儿。

“大爷你好坏啊,你刚刚还说要替奴家赎身的。”秀玉的屁股一沾上秦绍修长的腿,便死都不愿起来了。

这恶心扒拉的女人,我呸!我气呼呼地朝地上吐口口水。

子初会娶你回家才怪!

“哈哈哈,是啊,你说得没错。”秦绍朗声大笑,“老板娘,我,我要买下她,回,回家当老婆!”

什么,他说什么?我使劲掏掏耳朵,犹以为自个儿听错了。

“哎呀,秀玉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这怎么能卖呢?”老鸨假惺惺地挥了挥手。

“一千两。”

老鸨的眉毛跳了跳。

众姑娘不依地围上前来,乱扯着秦绍的衣裳,嘟嚷道,“大爷,你坏死啦。”

“为什么就赎秀玉姐姐呢。”

“大爷,你把我们也一并赎了吧。”

“好好好,别急别急,慢慢来,慢慢来,我一天来买一个,哈哈,哈哈哈哈。”

“一千两就想买我们迎春楼的头牌呀。”

“两千两。”

嬷嬷的眉毛跳了跳。

“三千两。”

嬷嬷的唇角渐渐上扬。

“五千两!”秦绍张开五指,神智不清的叫道,“黄金!”

众姑娘们把嘴张成鸭蛋大小,嬷嬷便当场瘫倒在地,我看她就快得心肌梗塞了。

她有中风的前兆,她抖着手和脚,一张嘴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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