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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天才还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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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天才还是疯子

“参见女皇陛下。”

邵清的声音陡然出现在台上,惹得台上三个人的视线。

女皇看着突然出现的邵清,已经不在乎他有没有被自己传唤了,现在有个人来打破这种让人氛围,女皇非常感动!

“你好,你是?”

女皇诧异的看着邵清。

只见邵清并没有立刻回答女皇的问题,反倒是先走到顾以言和Avery身边,将他们身后的程诺,拉到他的怀里,抚了抚程诺的头发,才转身对着女皇说道:“我叫邵清。brown教授的学生。”

女皇闻言挑了挑眉,看着邵清怀里放松下来的程诺,不禁仔细打量着邵清,心道,那个男人究竟知不知道程诺身边有这么些个男人?

“你就是哥哥那个怨念了好久,可惜不已的那个学生?”

邵清闻言楞了一下,然后罕见的有些局促道:“如果brown教授手下没有第二个主动退学的人,那可能就是我。”

“那你和oath是……”

女皇的目光在邵清和程诺之间打转,做好了找到实锤就像那个男人索要要求的心思,结果却很快就破灭了。

因为邵清在顾以言和Avery不注意的时候,朝女皇悄悄的做了一个手势,表明了身份。

女皇见到后,瞬间哭丧了个脸,就连Avery都察觉出了些许不对。

“咳咳!”女皇清了清嗓子说道:“不管你是谁,都不能抵消刚刚oath对我的不敬。”

邵清闻言低头看了眼程诺说道:“很抱歉,但这并不是她想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邵清闻言一愣,诧异的看了眼Avery,然后转头看向女皇说道:“Avery没和你说么?诺诺她抑郁症加重,现在除了我,不和任何人说话。”

女皇听到这话,阴沉着眸子看向Avery说道:“他说的是真的么?你知道却不告诉我?!”

Avery闻言脸上的神情一僵,连忙单膝跪地解释道:“不,亲爱的女皇陛下,我并不知道……”

“你不知道?诺诺病情加重,还全仰赖你的刺激啊!”

邵清没等Avery辩驳完,就戳破了他的话。

Avery感受到女皇如实质的冰冷目光之后,苍白着脸道:“我……陛下,我只是喜欢oath,您就把她给我吧!”

Avery心中暗恨邵清和顾以言的坏事,要不然程诺早就是他的了,何必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破釜沉舟!

“Avery,我以为你长大了,是个大孩子了,可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女皇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失望,而Avery看不到的是女皇眼中的痛心,因为这个她曾经也曾真心疼爱过的孩子在今天就要被舍弃了!

“我……”

“那是因为他和诺诺有一样的病!”

邵清的话一出,就连还沉浸在不得不舍弃Avery的纠结中的女皇都震惊了。

她诧异的看着一脸震惊和掩饰不了的慌张的Avery,就明白了邵清的话是真的。

“你的病……不是好了么?”

女皇的嗓子有些干涩,颤抖着双唇问出这句话。

而Avery则像是放弃了伪装一半,从地上起身,斜眼嘲弄着女皇。

“治好?我亲爱的女皇陛下,你听说过心理疾病有治好的么?那是骗你的!”

“为什么?”

女皇诧异的看着这个她放纵宠溺了多年的孩子,不理解他的话。

“为什么?”Avery重复了一下女皇的话,勾着唇道:“因为不骗你,我就会像今天这样被你放弃!然后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猪狗不如的日子,你知道么,即使骗了你之后,我也没过过好日子,你以为你给了我优渥的生活,可你也夺走了我的尊严!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那些仆人侍卫是怎么说我的么?”

Avery嘲讽的看着女皇,语气里满是自嘲:“他们说我是您养的宠物狗,想起来就逗弄逗弄,想不起来就扔到一边。踩着自己父母生命活下来的人,能是什么贵族!”

Avery大笑着看着座位上的女皇,语气中满是凄厉:“你看这就是你给我的!”

女皇不敢置信的看着Avery,眼中满是愧疚:“抱歉,我的孩子,我并不知道。”

“你知道又能怎么样?你惩戒了几个微不足道的人,却令我陷入更加不堪的地步!”

Avery慢慢上前跪在女皇脚下,仰头看着满眼泪光的女皇说道:“你知道你忘记我的那一段时间我过的是什么生活么?那两年的冬天我都是跟你最喜爱的小马驹度过的,因为屋子里没有柴火,没有电,而我所能取暖的除了身上仅有耳朵一件单衣,什么都没有,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甚至有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上。当然我说的饭并不是指您的大餐,而是能填饱肚子的粗茶淡饭,甚至猪食!我只能和你的马驹儿一起吃着干草,以此来求生命的继续。”

女皇听着这一切,怜爱的朝Avery伸出了手,

只见Avery将手放到女皇的手上,站起身,在女皇愧疚的目光中,果断甩开她的手冷声说道:“我变成今天这样,全部仰赖您,如果不是您,我不会是今天的样子,我还有这疼我的爸爸妈妈,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贵族!”

“孩子,你父母的事是我的错,可我从不后悔!”

一旦提到政事,女皇便不再是那副模样,更是国家元首!

Avery看着神情坚定的女皇,勾起了唇角说道:“我知道,你是女皇,从来不会后悔,所以我也从没奢望过你会后悔。”

Avery注视着女皇的眼睛,轻声说道:“我只是要你知道你欠我的,从我出生开始,从你疑心我父亲的忠诚开始,你就欠我的1”

女皇看着神色有些癫狂的Avery心里满满的都是愧疚。

“我很抱歉,但你不该骗我,要不然你的病怎么会这么严重?!”

女皇依旧怜爱的看着Avery,话里确实对他作为的否定,将他如今的状况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Avery看着女皇,眼中满是凉薄:“果然,你最会颠倒黑白!”

邵清和顾以言听着Avery和女皇之间的对话,然后默默在心里感叹N国政治的无情。

邵清抬起装作无意的扫了眼台下亨特所在的的地方,眯着眼,看到他有些怔恸的表情,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陛下,你们之间的事情可以日后再议,现在重要的是诺诺。”

女皇闻言看向邵清怀中对台上一切无知无觉的程诺,叹了口气似是无力道:“你带她回去吧。”

邵清闻言看了一眼眼中满是狠戾狂躁的Avery,对女皇说道:“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女皇陛下好好想想吧,别因为一时心软,害了自己!”

女皇闻言一阵,回头看向Avery正好对上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凶残,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邵清闻言也不再说什么,拥着程诺往台下走去,就听到身后传来女皇的声音:“把Avery压下去,关在宫里,严加看管,顺便将亨特医生请来。”

就是这样,程诺还是能感受到Avery炙热的目光,她甚至想回过头去看一眼那个偏执的天才,最后这个想法被邵清硬生生的压下,半强迫的带着她一路没有回头。

程诺站在瑟瑟的冷风中,仰头看着一片漆黑的夜空兀自发问:“你说,天才和疯子是不是真的只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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