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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只有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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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只有这个了

“他,他怎么如此如此不知廉耻?”

是了,江岁的举动无异于求欢,这……

江岁眼尾更红了,咬唇松开了手,倚着墙蹲下去了。要不就这样吧,本来自己的人生就糟糕透了。不过现在好难受,药效发作了。为什么,为什么呢?

“宿主宿主,警告警告,任务目标有自杀意向!”

温眠叹了口气,怎么还这么不经逗呢,自己只是想给他个不乖的惩罚而已。

“岁宝起来,我带你走。”

江岁不动,把自己蜷缩起来,抱住自己的指尖泛白。

她无奈蹲下抱他起来。

江岁被一个公主抱抱起来懵了一下,然后下意识抱住她脖颈。

“我的未婚夫跟我撒撒娇说别走,你们评头论足地很欢呢?”

人群安静了。

毕竟谁也不想惹第一家族。

江岁此刻乖顺地被抱着走出宴会,来到外面,又被轻放在她的车上。

温眠坐在他旁边:“小洛,叫家庭医生过来。”

司机回了句好,然后在给人打电话。

江岁凑近她,直到附在她耳边:“温二小姐,以前不是不管我的死活吗?”

“现在想管了。”

他眼尾红红的,一双异瞳分不清情绪:“为什么呢,我是异瞳啊。”

“异瞳怎么了,像波斯猫一样多漂亮。”

温眠看他愣了,坏心思地吻他嘴角又说了句:“乖宝,以后我给你撑腰,别怕。”

漫长痛苦的一生,突然撒进来一束光,小心翼翼靠近后发现那光不仅温暖还甜甜的。

江岁闭眼顺从,自己左右就一副身子了,突然想赌一把。

怀里的人闭眼乖顺的样子极大程度得取悦了温眠。不禁吻得久了些,以至于分开时,他急急喘着气。

“我只有这个了,你要了我吧,妻主。”

前面的司机不断加快进度,于是就到了温宅。

温眠抱着他下车:“不用叫她了。”

小洛忙回着:“诶好好好的。”

江岁被轻放在床上,她压了上来,再次亲他。

江岁不停低喘着,好似突然想起什么,面色苍白了些许:“温二小姐也对别人这样过吗?”

“没有,放松点,岁崽。”

……

“唔……温……温眠……”

“我在,别怕。”

……

第二天早上,温眠起得早了些,于是下去拿早饭了,顺便见见给他看过很多很多次病的医生。

江岁的睫毛颤了颤,然后露出一双蓝黄色异瞳,刚想动动就觉得浑身疼,缓了缓,才发现旁边的人不见了,顷刻间莫大的恐惧袭来,忍着痛下了床,摔了一跤,又磕磕绊绊起来向门口走去。

“江少爷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了,常年的虐待,他有严重的胃病,在生理期也会异常疼痛,甚至,甚至有很大可能无法受孕。”

温眠低着头没说话。

“我能杀了他们吗?”

星影呼吸一滞:“他们现在还有主角光环,杀不了的。”

“怎么才会没有?”

“一直让他们受挫就好了,要是男女主不能在一起,那会更快。”

听到这,医生刚好说到:“如果,如果您想有子嗣,最好还是换一个人,毕竟子嗣对您的家族很重要。”

江岁倚靠在二楼墙边,听着楼下大厅的话,身体的疼痛,加上心脏的抽疼,已经动不了了啊……眼尾越来越红,却压抑着眼泪,只作为玩物的话,有什么资格哭呢?

星影再次警告了起来。

温眠皱眉,让管家送走医生,快步上楼,只见他可怜巴巴地看向自己,他腿还在轻微颤抖呢,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在轻轻地颤抖,满是破碎感。

“怎么出来了?”

江岁听话地被抱起来,又放在床上,期间一直忍着疼也没出声,只是咬着唇。

她转身要走,江岁慌乱地去拉她,大幅度的动作剧烈地扯到了痛处,只能惨白着脸,气音说着:“温眠,我听见了。”

又像了,明明张牙舞爪的小白虎,怎么又像易碎的瓷娃娃了?

温眠坐在他旁边,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

“我只是想了解你的身体情况,昨天给你清洗身子的时候发现你太瘦了。”

“如果我不能受孕,你会找别人吗?”

“不会,这样挺好的,我喜欢的是你,不是子嗣,况且生的风险太大了,也太难受了,咱不去整那。”

江岁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眼睛,好像在分辨真假。

因为来晚了些,自己的小白虎就被欺负成这样,明明灵动的异瞳,如今满是脆弱恐惧,他们怎么敢的?

她眼底尽是心疼,轻轻吻他额头低声道:“信我好不好?”

江岁颤了颤睫毛:“好。”所有的最初都是美好烂漫的,但是总会烂尾。

不如在她还喜欢我的时候,把该做的事做了,这样即使被丢掉,也可以了无牵挂了。

她转身拿起一碗粥,轻轻用勺子盛了一口,慢慢吹着。

江岁乖巧地喝下。

一碗粥见了底,昼岁双手扯她衣袖,心口莫名骤缩般疼,可是还是要说的,不然怎么能报仇啊……

他惨白着脸,又勉强扯出一抹笑。

“温二小姐,我想复仇。”

温眠想了想是了,杀父之仇,欺凌之苦。

“当然,但是我有条件。”

她笑了,还是小老虎的时候第一次后也是这样,生怕我变心厌弃他,总想在一开始就把自己能得到的利益最大化,却又倔强地把一切舍弃让自己忘了他……

江岁抬头,茫然了一刻又好似明白了什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然后凑近她。

她却吻他嘴角:“岁岁,我的条件是,与我成婚领证,你想要的很多很多都会有,也不会再被人夺走,别怕。”

江岁愣了一下,虽然早有婚约,但是如此强大的家族若是选择了不起眼的家族……不对,早在前些时日,他们已经把自己迁出去了。

温眠摸摸他的头:“我已经告知了父母,他们已经知晓,订婚宴和婚宴都由他们来定日子,在这些之前,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需要我陪吗?”

江岁心头一颤,捏捏她的袖口:“若是我说想,温二小姐就会陪吗?。”

她抱抱他说:“当然。”

江岁愣愣地看她,黄蓝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

“想。”

另一边,江灼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烦躁,温家突然出面,还是如此赤裸的撑腰姿态,她怎么敢在婚约没解除的时候这么过火?

徐思乐并没怀疑江灼会烦自己,只是在回忆似乎前世温眠没出现过,如今却出现了,还很喜欢反派,啧。

“徐小姐,少爷请您离开。”

“什么?”徐思乐面色复杂,然后冷哼一声走了。真是可笑,江岁前世惨死她都没来收尸,怎么会对他有什么想法。

江宅外漫天飞舞的雪花,悄然冷到了徐思乐心里。

前世,江灼并没这样,温眠也没,是重生导致的蝴蝶效应吗?还是,还有谁也重生了,或者是知道了什么?

雪还在下,飘飘扬扬的带起了一波慌乱。

那场宴会上的家族,无一例外地被打压了,甚至有的直接没落了。

“小姐,江家递了邀请函。”

温眠在书房静静看着窗外的雪:“颖姨,你看,这雪大吗?”

颖姨一头花白的长发盘的整洁大方,淡淡一笑:“是很大的雪了。”

她低头看了看表:“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他们都要付出代价,至于江家和徐家,继续压,但是别压死,要留给他亲自解决。”

“那小姐可要去赴约?”

“要去的,但是要江家给我一个合理的邀请,而不是这种鸿门宴邀请函。”

颖姨扶了扶眼镜:“那小姐觉得江灼与徐思乐的订婚宴如何?”

“很好。”

安逸的环境让江岁倍感舒适,只是每天早上醒来,她都不在身边。

江岁坐起来,轻咬下唇,拿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了,身上的酸痛和某处的疼痛好了很多很多,说来可笑,这种疼痛竟然从某种程度上给了自己一点微薄的安全感。

她总是不在,似乎只有吃饭休息才会在,她不是应该很闲吗?

事实上,温眠本来的确很闲,但是现在她每天都在书房,根本不敢多看她心心念念的小白虎,他现在身子太弱了。再加上,知道了自己的宝贝都受了多少委屈后,气死,直接派了n波人去刺杀江灼,结果人硬是没死,好气哦。主角光环真高级。

江岁眼尾微红,心口一缩一缩的疼,她厌倦我了吗?可是明明才几天啊,为什么自己对她的依赖这么强,好奇怪啊。

压抑的呜咽声从被窝里面传来。

温眠还在烦躁,甚至想亲自去。

“殿下,主角光环只要在,他们是死不了的。”

“麻烦,岁岁在干嘛?”

“殿下,他情绪不稳定。”

温眠皱眉,起身出了书房。

卧室门被打开,床上的呜咽声停了,她看见床上的一团。

“怎么了?”

江岁压下要汹涌而出的不安委屈,没出声。

温眠轻轻给他拍了拍,然后坐在床边扯了扯被子,结果就听见了一句带着哭腔的话。

“你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温眠懵了一下,这是哪跟哪啊?

“嗯?怎么这么问?”

下一秒,他从被子里冒出了头,仔细看着她的脸色,然后小心翼翼试探地蹭蹭她的手“温二小姐,能不能久一点,晚一点再厌恶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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