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零口中的“咯唧唧”让刑天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对着葛及急说道：“葛兄，我就说你的名字很奇怪吧，你自己给少主解释下吧”。

“哦，我姓葛，诸葛空明的葛，名及急，第一个及是及时的及，第二个急是着急的急，急急如律令”。

？？？？？？

“前面的解释我都明白，但你最后那句急急如律令是什么意思？”。

“少主，这...这就是我说话的习惯，最后都喜欢加上这么一句口头禅，急急如律令”。

“..............你是道家子弟吧”。方天零无奈地看着葛及急说道。

“啊，少主果然厉害，这你都知道，急急如律令”。葛及急说道。

“好了，葛兄，坐下吃饭，少主有正事呢”。刑天突然严肃地说道。

方天零这时拿出了那个鬼脸面罩递给葛及急，他接过手的那一刻方天零看出他的表情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葛及急拿着面罩反复斟酌，不停摩挲着，整个人就像看见金子一样，瞪大着眼睛，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葛及急，看完了没，这是什么材料”。刑天突然大声说道。

“太神奇了，少主，这东西您是从哪得来的啊？急急如律令”。

“问那么多干嘛，先说说，这是什么材料”。刑天说道。

“这种材料全称我也不知道，但它的作用很强大，可以阻断各种电波的干扰，而且还能抵抗射线的穿透，就比如说辐射，急急如律令”。

“你再说的详细一点可否？”。方天零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了，便继续让葛及急说下去。

“少主，其实现在科技发达，人类已经研究出可以通过外部设备发射的电波来干扰他人的大脑，从而窃取或控制对方的意识或行为，

但如果戴上这个面罩的话，就可以完全隔离电波的入侵，而且即便站在具有强大辐射的环境下，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急急如律令”。

方天零听到葛及急这般解释后，想起自己与老方的情况，怀疑是不是受到了某种电波导致自己出现了意识混乱情况。

但在他与老方内心沟通后，确认并不是，老方的的确确是来自天启元年的意识。

“那这个面罩的材料哪里可以获得？”。

“从公开的信息来看，目前世界上还未发现这样的材质，但暗地里我就不知道了，急急如律令”。

“葛及急，是否愿意帮我个忙？”。方天零说道。

“少主请说，急急如律令”。

“我希望你把这个面罩中所有材质给分解出来，列出一个清单给我，看看到底这里面有哪些元素”。

“没问题，我这就回去分解，急急如律令”。

“吃完饭再回吧，不着急”。

“不，我必须现在就去做，告辞，急急如律令”。葛及急说完便离开了火锅店。

方天零莫名其妙地看向刑天，然后说道：“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是的，少主，不然也不会叫葛及急，什么事对他来说都是急事”。刑天边吃边说道。

方天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找老板加了一份脆毛肚和安格斯牛肉，因为之前刑天点的都已经被他吃完了，自己却什么都没吃呢。

在方天零享受完美味的火锅后，便和刑天说起那天晚上打斗时被拍下的监控画面。

“刑天，那晚的监控你是从何得知的”。

“那晚你让我前来收拾现场，不过我到场的时候没有看见什么人，

所以我就找人帮忙调取下那条路的监控，于是我就发现你与那群人打斗的画面，

我越看越不对劲，立马把它下载到手机中发给了你，然后我就偷偷的删除了那个片段”。

“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没有，看监控的时候就我一个人，操作员被我支开了”。

“那你除了把视频发给我之外，还给别人看过吗？”。

“没有”。

方天零这时感觉非常奇怪，既然刑天没有把视频发给过院长，那院长是如何获得的呢？

他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有院长没告诉他的事情。

“刑天，有些事我想你需要知道”。

“什么事？少主？”。

于是方天零把那晚打斗的事情以及自己最近所经历的奇怪事情直言不讳地全部告诉了刑天，

他知道刑天一定会替他保守秘密，何况接下来的调查还是需要刑天的协助。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刑天便问道：“少主，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今晚重回命案现场，看看有什么线索”。

“好，我与你一起”。

“嗯，还有，我希望你暗中调查下，院长是如何那么快获取到那晚的监控录像的”。

“好，我来安排”。

随后方天零给子欣发了一条短信，说是今晚要加班处理照片，会晚点回家。

......

夜深人静，俩人回到了古北大厦，自从发生命案后，这栋楼里很多企业都纷纷居家办公，有些都开始搬离，所以今晚没有人会在这楼里加班。

方天零和刑天来到了15楼，发现这里的警戒线都已经被撤离了，他回到工作室后，找了两个手电筒，将其中一个递给了刑天。

这时方天零开始回忆当天的情景，先是听到女子的惨叫声，然后来到工作室门口，看到一个女子跑了过来，那女子手指她跑来方向的安全门，说是见到鬼了。

他按照那天的路线，再次走了一遍，来到安全门的时候方天零因为听到老方说的话，便下意识推开门，看向楼梯的上方。

而那时女子正在他的工作室门口，一直盯着方天零的一举一动，害怕的不敢出来。

方天零这时让刑天沿着楼梯，一路到天台，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他自己重新走回工作室门口，顿时一股凉意涌上了他的心头，立马回到工作室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将15楼的楼层设计图简单的绘制了一下。

他在洗手间、安全出口、电梯口以及工作室门口这几个点打上了标注，然后将这几个点用线连接了起来，他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