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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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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着一脸蓬乱泥泞的许斯说:“你看看,这么重的身子还打?有什么话不好好说?弄不好会一尸两命的。余大娘你也不管管?一家人有什么话说不开呢?”

“都给我滚!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他二嫂子说的对,是我没看好——”晃悠着身子假模假样的朝文孝身上推去。

马文孝掸了掸衣领子上的土,钻进了旁边的小轿车。马文忠趁机也钻了进去。小车朝人群响了几声喇叭,呜呜而去——

怀孕风波

众人见小车远去,纷纷围拢过去,把许斯拉进屋子,一顿唧唧呱呱的劝。许斯只是流泪也不说话。

余菜花见没一个人站在自己的立场,翻了几眼白眼珠,悄然退了出去。

孙二嫂见余菜花出去才说:“小贝妈,文孝咋会变这样?疯狗是的,你心里没丁点感觉,你还一心一意替他养狗崽子?我看这人坏良心喽?”

另外几个年轻妇女也叽叽喳喳,“当初许斯是怎么跟他过日子的?刚进这个家门药罐子公爹就去世了,丢下一大摊的债务。不是许斯,他能这么快翻身?”

“没良心的,当初游手好闲的开一小破车,一月才拿三百块钱。哪家男人敢这么混日子?现在混出点人摸样,马上就翻脸不认人!这么多年养家糊口还不全靠许斯没日没夜的上班,还要偷工夫去拾掇那几亩坡地,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没良心的人——”

…… ……

孙二嫂拉着许斯的手说:“月份这么大了,怎么也要把孩子生下来?有什么事跟我说,他要打你,就使劲喊。即使黑灯半夜我也会爬墙过来,他——这样打人不行!还没有王法了?!”

许斯擦了擦泪,“谢谢嫂子们,多谢了。”

深夜很静,许斯未睡,拧开小猪灯,披上衣服靠在床头,打量着睡梦中的儿子,儿子发出香甜的鼾声。她很知足的发出了难得的笑容,摸了摸凸起的肚子,“哎呦”,小家伙在踢她。“呵呵,调皮的小东西大概还不知道他未出生就不受父亲的欢迎吧?”想起这些鼻子一酸,又是一串泪珠落下来。摸过床头的帕子摆弄着,雪白的帕子上绣着一棵蜿蜒向上的菟丝草,金黄若丝的枝干,吐着白色小花。

菟丝草是靠吸取其它植物的营养来养活自己,因此它必须紧紧依附缠绵在一株强大的植物上,生命力才会旺盛。当它缠上一棵植物时,这棵植物由于养分流失,会慢慢枯萎死亡。菟丝草没了自己所需的营养,会与其一同消亡。

帕子柔软整洁,图案是妈妈亲手绣上去的。每当看到它,许斯的心里会感到一层温暖,一股强大的力量。喃喃自语:“就让我做一株菟丝草吧?缠上你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即使一起窒息而亡,也绝不会放弃。”

丈夫的艳遇,妻子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

许斯傻笑,应该把发明这句话的人狠狠地扇一个耳光。要他重新改过这句活:丈夫的艳遇,不只艳遇即使心理上的一个小变化,知道的第一人永远是他共枕多年的妻子。如若妻子不知,除非不爱——

怀孕风波

市招带所的大床整洁舒适,唐笑笑从雪白的被子中探出头,压在马文孝的肩上。甜腻腻的喊:“快起吧,亲爱的。不是说好星期天去看房子吗?”

马文孝哼哼几声,继续酣然大睡。唐笑笑开始挠他胳肢窝,“醒不醒?还睡?”挠了十几秒,马文孝忽然将唐笑笑柔软滑腻的腰肢压在身下,吻着她的耳根一阵坏笑,“小宝贝折腾我一宿了,还想再意▼

“好,你半路骑慢点,别着急。你们农村那土路可是太颠簸了。”

“我知道再见。”

“好,快骑上去吧?”付艳红望着许斯笨拙的腿迈上了自行车,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骂这个傻女人真够倔的。

马文孝的小车从信威花园徐徐开出来,坐在副驾驶的唐笑笑很兴奋,长头发往后甩了甩说:“这个小区的房子设计的很好,各个房间的采光都很好,小区的绿化带设计的也很巧妙。”

马文孝说:“装修的事先归你了,简装一下,我们先搬进来,我可不想住招待所了。还是家舒服。”

“您就放心吧,包你满意。”唐笑笑朝马文孝扮了一个鬼脸。

马文孝看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我陪领导去省里开会,大约走一个星期。老老实实的等我。”

唐笑笑紧蹙眉头:“文孝,你说你乡下那个黄脸婆心怎会那么毒?明知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了爱情,还想用孩子拴住你,太有心计了。她就不懂得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吗?……她不会是想分你这套房产吧?”

“阴毒的女人——以前她挺老实的,没想到关键时刻出手这么绝,还和我玩儿阴谋诡计。放心!她的阴谋不会得逞我会想办法对付那个骚娘们的。”马文孝脑门青筋暴起,握着方向盘的手发出嘎吱嘎吱关节攥碎的声音。

“嗯。”唐笑笑的手机响起,朝马文孝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喂!你回家了——哦——我在外面给学生家教呢?好好,我回去。挂了——”放下手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他回家了。”

“别回去!”

“不行,我怕他会闹出事情。”

“你回去?你知道吗?当我想到你被他在床上随意摆布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我会发疯!我想杀人!你是我的女人,我喜欢的女人,却要和别人堂而皇之的上床!!!”

“文孝!”唐笑笑按住他一只不住挥舞的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今晚我不会和他的,我会说身体不舒服。放心我会有很多办法的。”

“如果你背叛了我,我会感觉到的——你不要骗我!”

“嗯。我不骗你。”唐笑笑心里苦笑一个女人如何逃过自己丈夫的索爱呢?自己毕竟是个女人,丈夫是一个离家多日的正常男人。先骗骗眼前这个在说吧?反正他也看不见自己到底是否和丈夫上床。

女人很毒

初秋的天有点阴,刮着小风。许斯的泪水围着眼眶眶打转,骑了十里的柏油马路,很快就是乡村土路了,骑上去颠颠的,身子发颤。头发被风刮的很乱,感觉脸上凉飕飕的,觉的是泪水。抬头望了望天空,牛毛的小雨若有若无,像极了她的心情憋闷的就是不爆发出来,身后冷不丁窜过去一辆小货车,差点撞了她,司机很没礼貌凶悍的骂道:“走路没长眼睛出门也不带耳朵,摁多久喇叭了,你就是不闪!想找死,丫的——”车子擦着她过去,灰尘一堆堆飞起。

她愣愣的站在原处,想着曾经:以前的雨天,也是一个同样的破旧小货车会早早等在她的厂门口。她疲惫的下班,坐在小货车上一颠一颠的,笑着和文孝讲厂子里的笑话、新闻。有时干脆扎文孝怀里就睡了。到家的时候文孝会把她捅醒,微笑着喊她,小懒猫。

一切的一切好像就在昨天,很穷很累很忙碌,他们共同奔向一个目标,为未来的幸福互相加油!为了在城里有个家让孩子做个城里人而努力。

如今一切成就所有,房子买了,在哪里?幸福在哪里?

路边有大石头有一排排的大杨树,她突发奇想想搂着大石头哭,想搂着大树痛苦一场,想有个宽厚结实的男人的肩膀靠一靠搂一搂。想文孝的小破车会路过而且停下来,喊她:“小懒猫,快上车!”

什么都没有,脚下是一条前行的路,蜿蜒崎岖坎坷的路伸向一个未知迷茫的方向——

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婆婆熬好了糁子粥,小贝已经在餐桌前坐好。文忠也在家,衣冠整洁,翘着二郎腿靠在土炕上看电视。许斯摆好碗筷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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