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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废太女与男将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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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废太女与男将军2

众人离开后,萧逸云开始手足无措。她上辈子死的时候才二十七岁,她曾经向往过爱情,但始终没有遇到契合的人。她对象都没谈过,现在却突然结婚了,还是她娶夫,该怎么相处呢?萧逸云本就迟缓的脑子,此时更是超负荷了,转都转不动了。

她抬头,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只见男子虚弱地闭上眼睛,身子向后倒去。

萧逸云慌忙上前,幸好距离够近,她一把把他搂在怀里。他并不像看着的那般瘦弱,有些沉,衣衫下是硬邦邦的肌肉。

萧逸云有些羞涩,她上一次搂男孩子,还是上小学的时候大家玩游戏。她想把他放到床上,这才发现他后背的喜服都被汗水浸湿了。联想到他脸上的虚汗,萧逸云腾出一只手去探男子的额头,果然滚烫,可能39度都有了。

发高烧,穿着湿衣服更容易着凉,先脱下来吧。萧逸云第一次脱男人衣服,手忙脚乱的,胸前的一个盘扣解了半天。

慢慢地,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对劲起来,身子感觉越来越热,心头涌起一股不明所以的烦躁。头好痛,针扎似的。

萧逸云脸越来越红,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不知不觉中她的手从小心翼翼地解扣子变成粗暴地撕扯衣服。

直到她听见一声闷哼,才骤然一醒,只见她面前的男子已经不着寸缕。男子身上皮肤白皙,却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大大小小的伤疤交错,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野性美。华美的喜服被她撕成了一条条碎布,丢弃在一旁。

她的双手捏着男子的喉结,男子脸色涨红,却献祭似的没有丝毫反抗,嘴唇被他自己咬出斑驳的血迹,漂亮的眼睛里透露着沉默的哀伤。他腿上还有半尺长的伤口,流着血水,还化了脓。

萧逸云受惊吓般缩回了手。她知道自己已经失控,趁着目前还有些许清明,她把床脚的喜被轻轻盖到男子身上。

化脓的伤口需要马上处理,发烧了肯定有炎症,她要去帮他找大夫。萧逸云强忍头疼,强撑着柔声安抚道:“我不会再伤害你的,你不要害怕,你再忍一忍,我去喊大夫。”

语罢,她迅速转身往外跑,同时用牙齿狠狠咬住手背,现在只有疼痛能让她清醒一点。

萧逸云刚一出房门,就被守在屋外的圆脸少女喊住了。“殿下,您往哪去?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啊!平日里随便怎么玩都由着您,今天您可要乖乖听话啊,不能乱跑!”

“帮我去喊大夫。” 萧逸云咬牙说道,只是几步路,她已费尽全力,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

“大夫?”夏竹有点懵。

“他受伤了,帮我去喊大夫,快!还有我好像被下了药。”萧逸云的头越来越疼,好烦,好痛,好吵,她想把一切都毁掉,这样世界就彻底安静了。

“殿下!”夏竹一把扶住捂着头、摇摇欲坠的萧逸云,以指为哨吹出暗号。不过几息,便有人从四面八方赶来。

刚刚才得以安静片刻的院子,又开始闹哄哄的了。

秋荷满头大汗的从前厅一路跑来,刘老大夫被她单手扛在肩上。

刘灿一被放下,就撑着墙壁开始干呕起来,这一路颠得她刚吃的喜宴都要吐出来了,“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这么火急火燎的?幸好老妇今天出门还带了药箱。”

“快来看看殿下!” 夏竹刚刚看殿下头痛异常,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把殿下劈晕了,扶到外间的榻上。

刘灿按上萧逸云的手,“血流迅猛,筋脉异动,怎么会这样?”她原本轻松的神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夏竹一脸忧色,站在一旁,回答道:“殿下说她好像被下了药,还说主君受伤了。”

“先给殿下催吐,准备好痰盂。殿下今晚的吃食可被别人碰过?”刘灿打开药箱,疾笔写下药方递给秋荷。她拿出银针,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压按萧逸云的左右幽门穴,其他手指按在左右两侧,随着呼吸向胸部反复按压,直至萧逸云开始作呕,刘灿迅速拿针点刺幽门穴。

“殿下吐了,殿下吐了。” 夏竹先是拿痰盂接着,紧接着又拿茶水替萧逸云漱口,一边忙,一边回忆。“晚膳和往常一样都是小厨房做的,我和秋荷伺候殿下吃的,不可能出纰漏。除了晚膳,便只有交杯酒了,是喜公倒的。”

夏竹语罢,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仔细想来,这喜公确实神色有异。殿下方才抢着喝下了主君的交杯酒,喜公反应特别大。我原本以为他怕坏了规矩,现在看来是因为他在酒里动了手脚。”

夏竹又吹了几下指哨,对梁上飞掠而来的黑影说道:“影一,你立即去把喜公抓来,他要谋害殿下。”

待众人好不容易把萧逸云料理好,夏竹突然猛地一拍脑袋,她竟然把里间里的主君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赶紧朝里间走,一走进里间,瞬间就被惨烈的景象惊吓到了。床边、地上散落着被撕碎的喜服。夏竹微微张望了一下,只见床上的主君不仅嘴唇破了,脖子还被掐青了。万幸的是主君人醒着,身上还盖着被子。

殿下这也太过分了吧,把主君欺负成这样!这是她一个小小侍女能知道的事情吗?主君始终一言不发的,怪吓人的,这可咋办呀!

夏竹惊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好在她一回头就看见了正悠哉游哉坐在那儿喝茶的刘老大夫,她赶紧伸手把刘灿拉进了里间。

作为殿下的亲信,夏竹万分心虚,她暗自给自己打气,酝酿了片刻才开口道:“主君,您伤到哪了?让刘老大夫也给您瞧下吧。”

“我右腿有刀伤。”柳辰卿木然地盯着床顶,掀开被子,露出伤口,说了今天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见到了刀伤,还淌着血水与脓水,刘灿迅速反应过来,她抱着药箱上前,立马对伤口进行处理,她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怎么会这么严重啊!作孽啊,这伤最起码耽误了十日,都化脓了。”

刘灿一边清理创口,一边叹着气碎碎念:“这好好的喜事,唉!如今楚家败了,殿下都被赶到西北封地了,怎么还有人看不入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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